他比较了解和院方的那些事,我准备去找他谈谈。这人挺讲义气的,除了好赌没什么大问题,我觉得他应该肯帮忙。”
姜海生提到的人,秦朗有几分印象,他进汉时时,这个曹总已经离开,两人并无交际。秦朗只记得当时因为挪用公款的事,秦深执意追究他的法律责任,还是在病床上的秦汉年出面,才保住他。但是秦深坚决将他逐出汉时,两人从此结下梁子。
百密一疏,居然忘了这个人,秦朗为自己的失策自责。
“我这几天就去找他。他现在混得不太如意,有必要的话就给他点钱。这个社会,人都是很现实的。没点好处,谁肯出头。”姜海生感慨一番。
秦朗心不在焉的点头,早早的结束了会面。看他满怀心事的离开,姜海生摇头叹气,终究还是太善,难成大事。
……
秦深知道秦朗最近一直在频繁见一些人,也能猜到他如此做的目的,他不打算出手干预。曾经无间的两个人,现在就变成了对手,要挣个你死我活吗?他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他演练一场,用自己的一败涂地,为他的质变和成功献祭。这样想了,秦深的心里着实好受了一点。
晚上,陆依看起来心情颇佳,对秦深道:“梅姐已经搬过去住了,说是对房子很满意,离孩子学校也很近。还说改天要亲自过来谢你。”
“她刚搬走,周敬山就去了亲戚那里。没见到梅姐就跟人家闹起来,还动起了手。亲戚没办法,最后只好报警。”
秦深有点担心,问她:“周敬山知道是你在帮她吗?”
“应该不知道吧,怎么了?”
“没什么。”秦深不想她有心理负担,岔开话题,“你告诉梅姐,不用谢我,我不是在帮她。要谢也是被帮的人来谢。”
陆依愣了一会儿,才想明白他的意思。反讥他:“你不是说我们之间不用分得那么清吗?”
“是不用分得太清,但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秦深微微笑道。
陆依勉为其难的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谢过了,可以了吧?”
“就这?也太没诚意了!”秦深拉她过来抱住,密密的吻她一番,然后停下,说:“至少要像这样才可以。照这个标准再来一次。”
“你想得美!”陆依忸怩着要躲开他凑过来的脸,却被秦深扣住,两人笑闹着扭作一团。
这样的生活对秦深而言,可以谓之幸福。他顿然之间悟道,做人不能太贪心,世间事不可能样样都顺自己意,总会有些缺陷无法圆满。该珍惜的珍惜,该放手时放手,不可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