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在暴走,热...好想喝水...意识开始模糊,我可能快死了吧...这样悲愤的想着,我还不想死。我想看到阿娘好起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还没有遇到讨我欢喜的那个人...我不想死...朦胧中,我感觉到有人在拉我衣带,我使出全身力气睁开眼睛,看见一光着上身肌肉如雪的男子正皱着眉解自己的夜行服,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我连忙捂住了双眼。
“求...求你,不要。”头疼...热,本来已经快要没有意识的我此刻心中满满的恐惧。
“...”他挪了挪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冰冷的脸上有些微红,随后眼角朝上抬了一下,一副隐忍不发的样子。
“出去。”门不知什么时候开的,一袭白衫雪衬,那人言语中略显焦灼。
“是。”黑衣男子吁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松了下来,我再一抬眼的功夫,那人已经着好夜行服不见了。此刻只剩下方才闯进屋内略显失措的人。
是他,见到他愤怒,委屈,羞辱各种情绪同时涌向心头,使我喉咙一甜,一口血吐了出来。
“你...骗我。”我咬着牙,使劲从嘴缝中蹦出这几个字,眼泪簌簌留下。
望着衣带不整蜷缩哭泣的我,却看不出他任何一丝情绪。
“药不能胡食,你可懂?”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丝毫不见方才闯入房门时的失态。
“我...快...死了?”内心已经绝望的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男子目光一寒,“狼狈地死一次继续活着,和体面地永远死去你选哪种?”
“我...”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全身已经由灼热转为剧烈的疼痛,“活...着...”说完我便昏了过去。
白衣男子一把将褥子扯开为眼前这个有些可恨女子裹了个严实,然后将整个人抬起,运轻功走窗户来到一个较偏远的树林里。白衣男子瞟了一眼褥子中昏迷的人身体已经开始抽搐着打颤。他俯下身去打坐,运功将一股寒冷的内息源源不断的向雪葺体内输送。
“主上...”方才的黑衣蒙面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再次出现。他有些担忧的开口想要制止男子的行为。
“离开,我有分寸。”男子面色发白,额头已经开始岑岑向外出汗。
“可是您的时间...”黑衣男子有些焦急的说道。
“滚。”男子不耐烦的拂袖,示意属下速速离去。黑衣男子只好闷声消失在树林里。
“你醒了。”
感觉有人在狠狠地掐我的人中。此时我身体好像已经没有了刚才灼热的感觉。是那个白衣男子救了我么。见我已经苏醒,男子松了一口气。
“谢公子救命之恩。”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打算向他行礼道谢。
“不必,姑娘的毒只是暂时被在下的内功所压制,如不及时解毒,随时有性命之忧。”他仍旧盘腿坐在地上似乎并没有起身的打算。
我心中一惊,还是逃不过一死吗?“请问公子,小女子的毒可否能解?”他缓缓闭上双目,悠悠说道:“姑娘所食之药乃至阳属性身染急症之人服下可以毒攻毒,无病之人服下便是极强的媚药,若不及时...”他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继续说道:“若不及时解毒,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所以刚才那身着夜行服的男子是打算为我解毒?这样想着心中有些愧疚,自己似乎误会了那人,以为他是个登徒浪子。可我现在毒只是被内功压制随时还会再犯,命还依旧悬着。我有些羞愧地俯首,戚戚问道:“除了那方法...可还有其他办法,还有公子之前所言‘死一次再活着’是何意?”
“醉生梦死一次然后活下来。”他半合着双眼。一瞬间目光凝视在我的身上,带着魅惑的声音说道。
我被吓得后退了一步,“公子您说笑了,药是您的,您一定还有其他的解毒方法。”此刻的我有些无助。
“在下并没有与姑娘玩笑,姑娘先是不信在下,误食了药。又冤枉在下为姑娘投了毒,这名贵地治病的药在姑娘身上便成了魅惑之药,只能以此方式解毒是上天对姑娘的惩罚,在下又怎能背弃上天的意思?若姑娘不嫌弃,在下倒是可以委屈一下自己亲自帮姑娘解毒。”
“......委屈?你委屈我还委屈呢!你可曾讲清这药有几颗,如何服,一次用药几何?是否有后遗?阿娘她待我视如己出,她若走了我该如何去活?如何!”我已经接近奔溃的边缘,心口还是隐隐作痛。
“那依姑娘所言倒是在下的疏忽了,那好,在下愿为此事负责为姑娘解毒。只是冒昧询问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