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年眼看着出不去了连忙说:娘,没事我一个人就可以,到时候问问路人便可不用担心我是要嫁人的了,只能不识路
花母:那好吧,王毅,停车
马车很快便停了下来,花辞年刚走出马车,便看向路人都过来围观向他们打招呼:啊,哈哈
跳下马车后,朝着人群中挤了进去
马车以她的视线越远越好,楼阁上的人注意到了她,打量了她一下
身旁的人早已按耐不住,微微有些叹气:这怎么是个男的
纪絮尘像看傻子似的看向他眸子微眯:女扮男装,倒有点意思
云方阳有些惊叹但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点儿像女的:不错嘛,这个可比上几个都好太多了,随后拿扇子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胸膛,你可别杀,不要给我
纪絮尘懒得和这人多说废话,转过身去走到桌前坐下
楼下,花辞年很是感叹这人还真多呀,得找个酒楼坐下,品尝一下古代的酒是何种滋味
但他一眼便瞧见了卖糖葫芦的小贩
走到摊位前,糖葫芦随意摆放好像并没有用什么棍子插着,但看起来还是不错色泽诱人,山楂饱满
小范看着她走了过来开始叫卖:公子,看看糖葫芦,刚做好您就来了
看着咽了咽口水,从荷包里掏出一些银两,递给小贩
这位客官倒是爽快人,小贩连忙接过银两,笑嘻嘻的递给一个糖葫芦,公子慢走啊!
花辞年内心早已乐开了花,看来自己装扮的还不错,没人认出来,蹦蹦跳跳拿着糖葫芦
街道两边摆满了,嘴里吃着糖葫芦入口即化,糖块甜而不腻咬在嘴里嘎嘣的响
一眼便瞧见了“凤雅阁”这名字倒是听着不错,里面的客人也到不少,进去瞧瞧
看了看手中的折扇,这花倒是印的不错,拿在手中扇了两下,风雅阁里面,还真挺华丽
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
向周围望了望,都坐满了客人,只见店小二迎上前来笑嘻嘻的和他说:公子是头一回来吧看着眼生,一楼都坐满了要不公子去二楼凑合凑合,咱们这店人气可高着呢?
花辞年用扇子指了指楼上,小二立马反应过来带着她上了楼
小二:公子,您就坐这儿吧,看需要什么菜
方云阳听到说话声朝后望了望便看到了刚才自己看着的人回过头来,正想给纪絮尘说拍了拍桌子:哎,瞧那边。
纪絮尘看了过去刚好他们是对面坐着他应声扭头望了过来,眼神漠然而冷厉,毫无感情色彩,两眼仿佛一泓深不可测的潭水一般,透着寒冰般的冷意,有着刀子一般的锐利之色,显得高深莫测,这种眼神太过陌生,令人不寒而栗。
花辞年正点着菜,感觉有一道视线注视着自己,让自己寒颤了内心不由的控诉起来,我不就点个菜,这么寒冷是什么什么意思
就这么多吧,她点了四菜一汤,还要了两壶酒,小二其实也不敢相信,小公子看着瘦瘦弱弱的
没想到竟然吃的比他还多:好嘞,公子,先做一下,等一会儿菜就给您端上来
她点了点头
小二快步下了楼,闲来无事便打量起来扇子,听小玉说这把扇子叫“花拂”什么发挥威力
她有一些不明白,扇子翻转了一个面背面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只有正面有一些樱花点缀
但是扇子的顶端,看起来很锋利,末端线坠呈蓝白色
看起来很典雅
不知何时,有人走了过来坐在她对面:这位姑娘,你在欣赏什么呢,对面的人打趣道
她抬起头有些震惊这人怎么知道自己是女的:你如何得知我是女子
这还不简单,看脸就行那人说道
花辞年本想逗逗他: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那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本公子名叫方云阳,岗位姑娘如何称呼
她拿起花拂扇了扇:我叫花辞年,在外面你还是叫我公子的好
方云阳:既然都认识了何必要叫公子呢叫你年年如何
连忙摇手:不,不,不,还是再换一个吧
方云阳拿着扇子拍了一下脑袋仿佛想到了一般大声说道:辞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