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吃。
不管了,出去了!
林予茳打的车,路程有多远说个数字她不太懂,但这个车价一出来她就知道了。
这个学校怎么,那么偏啊!
安大是个理科性的学校,光是这个楼的排列就会有这种感觉。这不是就把几栋楼往地上一搁吗?好直接。
查资料说安大没有江大大,但是这一来,小多少重要吗?腿不还是要废了。
虽然是暑假,安大里留校的学生还是挺多的,林予茳走累了就坐在篮球场旁边的台阶上,呆呆地看篮球场上的人打篮球。
手机还是静悄悄的。
要不要给他发个信息?
算了,再晚点,等他忙完先。
坐着玩了一会手机,天边的余晖映红了大半块的天,林予茳有些无聊,打算自己去找找看张知和。
下了台阶出篮球场,身后猛地有一声喊:“哎!”
话都没听清,林予茳的脑袋就被狠狠地砸了一下。晕眩感伴着些许耳鸣转的脑子有些晕,林予茳站不住只能勉强压低身子,手扶着脑袋,疼痛感充斥整个感官。
“同学,不好意思啊,你没事吧?”刚刚篮球场上打球的几个男生迅速涌上来,围着林予茳看她的情况。
林予茳哪里还说的出话,连呼吸都感觉费劲。
“让一下。”熟悉的声音,穿过林予茳的耳膜,踏实感充满整个胸腔。
“师兄。”
“师兄。”
一只手搂住她的身子,另一手从她的腿下穿过,林予茳被一把打横抱起。人抱起就往另一个方向走,林予茳也不知道他回了什么。
“张知和。”林予茳尽量忽视自己的疼痛感,睁开眼睛看到他的下巴他的睫毛他的发丝。
“嗯。”
得到肯定的答复,林予茳下意思地往他的怀里缩了缩,闻着熟悉的味道不安感缓下。
学校医务室还有老师在轮休值班,看见张知和抱着林予茳火急火燎就进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这是咋啦?”
一阵过去,林予茳好了些:“刚刚被篮球打了。”
校医给她做基本的检查:“是整个脑袋疼还是?”
“就砸中的那块痛。”
“行,那个医务室的冰柜里面有冰袋,你冰敷一下。”
张知和应下来,结了费用就带她去一边坐着,又从冰柜里面拿来了冰袋,给她在痛的那块敷着:“好端端的怎么给篮球都打一下?”
听出张知和话里的责备,林予茳有些心虚,但还是稳住自己的立场:“还不是来学校找你,找不到你,我就在那里坐了一下啊。”
“哦,那就是他们不对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安大还被他们打了。”张知和的力道重了些,疼的她龇牙咧嘴。
“你会不会敷啊!”林予茳本来就是伤员,看他这样气不过:“我自己来!”
“会会会。”张知和把她抢冰袋的手放下去,在她脑袋上轻轻的敷。
林予茳对他的力道很不满意,对他就是忍不住的一顿批,张知和也不恼,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还想笑。
“你笑什么,你——”
“师兄。”话被门口的声音打断,医务室门口涌进来一批人,都是刚刚在篮球场上打球的。
林予茳就不明白了,他个大一升大二的,哪来的这群兄弟。
“刚刚不小心砸到嫂子,真的是抱歉了,这些都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说着这几个男生就把刚刚拎在手里头的两大袋子的零食递了过来。
张知和还是继续给她敷着冰袋,没接话也没接东西,等林予茳开口。
人家都亲自来了,林予茳急忙起身,哪想脑袋直接往冰袋上面一顶,疼死了!
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冰袋的持有者,扭头对这些男生就是客气的笑,她和他们一般大哪里就被叫起了嫂子:“不碍事,我自己也没挑个好地方走。”
那群男生见林予茳这样说更慌乱了:“不是不是,是我们没注意,我们的错。”
他们一着急,林予茳也跟着着急:“真没事,真没事,我现在都好了。”
张知和的冰袋适时地敷在她的脑袋上,林予茳又疼又气,踢他的小腿肚。
张知和也不躲,说话的声音没有刚刚和她的那般柔:“没多大事,她不介意就没什么了,你们明天早点进实验室。”
“行。”“成。”
一群人的眼力见儿极好,又是一批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你让他们来的?”林予茳真的很难不往这个方面猜:“你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