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牟文绶一听刘良佐这话认为说的很有道理,这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铁贼放着杜弘域不打跑过来打他们其中必然有问题。-比·奇?中-蚊-枉? /蕪,错.内\容`
而且这问题很有可能是出在杜弘域的身上。
于是这牟文绶便对刘良佐问道:“刘兄,这杜弘域那边这两天有没有给你传过信?!”
这杜弘域与在十字镇的刘良佐和牟文绶每天都有书信往来,其中的内容也就是互相通报一下他们所遇到的一些情况。
毕竟两部人马隔着这么近,且他们附近都有贼寇的大部人马,所以这保持通讯的畅通是非常有必要,以免出了什么事互相之间都不知情。
由于刘良佐的地位比牟文绶高,十字镇这边主事的是刘良佐,所以这杜弘域主要是和刘良佐沟通,并没有给牟文绶传信。
这刘良佐听到牟文绶的话略做思考,然后便对牟文绶说道:“这昨天中午杜弘域那边送过来一封塘报,可这塘报里面基本上都是一些废话,今天的塘报杜弘域还没有送过来,我也不知道这杜弘域目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说到这里,刘良佐便对牟文绶问道:“老牟,这侦查敌情是你负责的,你派到韦庄那一片的哨探这两天有没有给你带回来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这刘牟二人分工明确的很,一个负责通信,一个负责侦查,牟文绶派去韦庄的哨探并不是去侦查杜弘域,而是去侦查在河对岸的铁贼,同时也顺带看一下杜弘域有没有跑路。
这牟文绶听后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这昨天下午申时初我派去韦庄附近的哨探回报说那铁贼还在对岸没动,杜弘域也在韦庄没有乱跑。”
“但是今天早上我派到韦庄的哨探,在这十字镇城南十里的杨村被那闯贼(闯踏天)给截了回来,所以今天这韦庄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x\i-a.o?s\h-u?o!h-u!a·n?g¢.^c?o′m,”
“什么?!你派出去的探马被闯贼给截了回来?!”刘良佐一听牟文绶这话立刻脸色大变!
那牟文绶见刘良佐情绪如此激动,于是便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刘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探马被截敌军拦截也很正常啊!”
虽然这种事非常的常见,但是在这个铁贼大兵压境的节骨眼上,牟文绶派到韦庄去侦查的哨探被贼兵拦截,那就显得有些不正常了。
这牟文绶的反应虽然比刘良佐慢半拍,但也察觉出了里面有问题。
于是这牟文绶指向城外的贼军,脸色凝重的对刘良佐问道:“刘兄,你是说这其中可能有什么关联?!”
...
报!——
“城西有流贼送过来一封信!”
就在这两人交谈之际,只见那刘良佐麾下的一名家丁拿着一封信找到了刘良佐将信递给他。
刘良佐一看信的封面上赫然写着“刘总镇亲启”五个大字,然后落款处写着“刘国能”三个小字,刘良佐与这刘国能两人有个一段时间的沟通,所以刘良佐知道这刘国能就是“闯踏天”。
一见是这贼头送过来的信,刘良佐赶紧打开看,那一旁的牟文绶也把头伸过去与刘良佐一块,两人看着这封信那是越看脸色越难看,甚至还有一丝惶恐的表情。
刘国能送过来的这封信中不仅有刘国能写给他们两的信,同时还附带了杜弘域写给他们要求他们两坚守十字镇的函件。
这杜弘域发给两人的函件并不是刘国能自作主张,而是王铁他们几个商量了一阵,最后认为应该也把这封函件夹带进去效果更好。.幻\想\姬? !耕-新!醉^全!
其原因也很简单,刘国能要想取得这刘良佐的信任,那就必须得拿出一点让两人信服的东西来,没有什么是比截获的这封杜弘域发给他们两的函件更好。
这骗人,尤其是骗像刘良佐、牟文绶他们这些人精,那就必须得弄些真真假假的东西才行。
...
刘国能在信中将铁营与他们两部约定于今天合击杜弘域于韦庄的计划透露给了刘良佐。
在透露了这个真内容了,刘国能就忽悠刘良佐说杜弘域察觉了铁贼的阴谋,在昨天晚上于汪郢河上架设浮桥,连夜渡河向东跑路去往滁州。
由于这铁贼的的西路的合击队伍还没有到来,再加上在全椒县城的回贼不愿意大晚上出兵,所以铁贼只能看着杜弘域从韦庄渡河往东跑路。
这铁贼见韦庄煮熟的鸭子飞了,索性就干脆准备杀他们在十字镇的两只野鸡泄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