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杜弘域的炮兵便推进到了距离贼军前锋不到一里地处的射程之内。
这杜弘域的炮兵将炮车推到射程之内后并没有直接开始装弹射击,而是摆出了两个“厂”字型拼到一起的炮阵,在摆好这个阵型才开始进行装填炮弹射击。...铁营中军。这官军的弗朗机都是四百斤的重炮,装填实心炮弹差不多有三四百步的距离,而如今义军的由于兵力太多人员过于聚集,即使是装填实心炮弹,那造成的杀伤也是不小。所以在铁营中军处的王铁,瞧见那官军的炮车推到射程之内开始摆开阵势准备开炮的时候,便立即做出了反应。只见那王铁对身边的杨雄命令道:“给刘体福传令,给我把这官军炮阵给我端了!”“是!”当王铁下达骑兵出击的命令后,这铁营中军处便响起了一阵锣鼓号声。那在前锋阵地的刘体福听到王铁命他出击的锣鼓号声,便立刻对身边的亲兵命令道:“发响箭,令左哨出击!”啾!——啾!——啾!——紧接着那刘体福身边的亲兵便从马背上的背囊里拿出一支特制的箭矢朝着天上射去,然后那天上便发出一阵奇怪的响声。当这支响箭发出的声音结束之后,刘体福的亲兵又拿出一支响箭朝着左哨骑兵的头顶方向斜着射了过去,最后又取出一支响箭朝着那对面的官军炮兵射了过去。这骑兵部队由于机动性较强战场位置不固定,不像步炮兵那样有固定的阵地可以用锣鼓号声进行指挥作战。所以这指挥引导骑兵作战的,也就是响箭这种便于携带且也容易被骑兵注意到的东西。这响箭在古代也被称之为“鸣镝”。到如今随着火药技术的发展,骑兵也在使用信炮以及窜天猴之类的东西辅助响箭进行指挥作战。这骑兵营的左哨领哨李晖看到这这支响箭之后,立刻便带着手下四百名骑兵如同狼群一般,朝着对面的官军炮兵阵地扑了过去。...杜弘域拿着望远镜看了一会之后便将望远镜收了起来,只见那杜弘域皱着眉头盯着前方一直都默然不语。虽然这杜弘域嘴上一句话都不说,但这心里却是在盘算了起来,从目前的总体局势来看对他是极为不利的。在他前方的贼兵少说得有一万多人,是他总兵力的两倍以上,且这贼军的骑兵总数量那也是不比他少的,但在质量上杜弘域相信贼军的骑兵肯定是不如他的。虽然他有家丁这张王牌在,但总体上他还是处于劣势的,因为他手下这帮京营兵完全就不能与对面的悍贼一战。更为让他担忧的是,那铁贼还有一支数量不明自西向东朝着他这边杀过来的队伍,且这路贼军究竟在什么时候杀过来他也算不准时间。要是换成一般的官军将帅遇到这种不能力敌的情况,大多数会选择抛弃营兵带着家丁直接跑路。但杜弘域手下这帮京营兵中的军官大多数都是南直隶的武勋世家子弟,杜弘域要是把他们当成炮灰一样舍弃的话,那必然会在事后遭到弹劾。所以这仗最起码还是得比划两下的,而杜弘域也发现了一个机会,那就是这帮贼兵刚杀过来立足未稳,如果一波莽上去给其迎头痛击的话,说不定会有奇效。于是只见那杜弘域对着身边的塘兵命令道:“给李副将传令,命他推着弗朗机炮车给我往前冲!”“再给汤参将传令,命他率部下六百马步军紧随其后翼护炮兵!”杜弘域身边的两名塘兵听到命令后便立即前去给那两个挂将衔的步炮兵千总传令。按道理说这营级战斗队阵型密度用旗鼓号声传令就够了,没必要用塘兵去传令。但这京营兵着实难练,杜弘域操练了这么久,这帮少爷兵到现在为止队旗鼓号声依旧是半生不熟,经常闹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笑话,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杜弘域还是派塘兵去传令。砰!——紧接着杜弘域中军处一声信炮响声便响了起来,过了一会之后,那在杜弘域军阵前锋的四十门弗朗机炮车被炮兵推着往前走,在这炮兵的后面则是跟着那六百名马军部的官兵。这双方的战场距离不到两里地,很快这杜弘域的炮兵便推进到了距离贼军前锋不到一里地处的射程之内。这杜弘域的炮兵将炮车推到射程之内后并没有直接开始装弹射击,而是摆出了两个“厂”字型拼到一起的炮阵,在摆好这个阵型才开始进行装填炮弹射击。...铁营中军。这官军的弗朗机都是四百斤的重炮,装填实心炮弹差不多有三四百步的距离,而如今义军的由于兵力太多人员过于聚集,即使是装填实心炮弹,那造成的杀伤也是不小。所以在铁营中军处的王铁,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