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还没有处理,夜里疼的更甚。
“主子,药来了。”莫语端着药箱走来,将门窗关好。
忍者疼痛,她脱下外衫,莫语走上前,看着上官墨的背,一时语塞,“主子,你伤的这么严重,为何不回来就处理了,”“现在,都发炎了。”责备又心疼的语气。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责备我了。”上官墨开口。
“主子,”认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当,莫语低着头便准备跪下,被上官墨一把扶住,“上药。”
“主子,你忍着点疼。”
“这点痛,还是受的。”莫语看着眼前,她的内衫已与伤口粘连,血肉模糊了。褪去内衫的过程中,即使莫语小心的再小心,她的血肉都随着内衫一起,“嘶,”上官墨低低的抽气。
“主子,我上药了。”上官墨点点头,白色的药末洒在伤口之上,上官墨深吸了几口气,忍住没有再动。
“君白剩下的药还有多少了?”距上一次君白到军营中已有许久,按道理,他该快来了才是。
“已经不多了,挺不到这个月末。”莫语答道。“今日派去药房的人说,方子中有好几味药全城所有的药房都没有现货,现已派人去采,月末之前定能配齐。”
“好。”“明日你派人去将无忧院收拾好。”无忧院与尘茉院隔得极近,又很是僻静,尤其院前的翠竹,更显意境。若是君白来了,倒是个适合他的住处。
“一切格式便与君白在营中住处相同。”
“是。”
“天也不早了,你下去吧,不必管我。”
“莫语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