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我们几个实在是累得不行,明天还要军训今天就被这个社团选拔给折腾得都不想起来,一震悠扬古筝声飘扬在走廊中。
“这是谁在弹奏”不禁好奇发出疑问。
“听这声音是隔壁”李娴洋说。
“各个都是才女呀”刘昧殊感叹道。
发现寝室中少了一人-陈聒弋去哪了?自从来到我们寝室不管军训有多累都会出去串门,这让我想到大爷大娘们到了一定的岁数都会挨家得串门。不过呀!这琴音不比钢琴有低重音,反而是非常清脆,悠扬而清雅。
“我回来了”就见陈聒弋穿着四角内裤大摇大摆走进来。
“你这是不累呀!还在串门”李娴洋躺在床上玩着手机。
“这叫联络同学间情意”陈聒弋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是谁在弹古筝”谭莘问。“是咱班的班长柴鑫弹的”陈聒弋走向柜子拿出睡衣穿在身上,又出去溜达。
“怎么不见梳子呢”我坐在椅子上拿着化妆棉对着镜子卸妆,这个有点日本人的口音是我提议要不要把我们每个人后面的字加上一个“子”,要不然读全名有些生分,她们也同意,所以才会有【烟子,洋子,梳子,莘子,椅子】也算是我们寝室的一大特色。
“拉~拉~拉~”只听从浴室里传来歌声,就知道谁在里面,我们相识对望一眼,笑出声来。
手机在这时响起,手机上显示的是-盛楷名字,分手后第一通电话,分手后也并不是没有联系过,也就在开学前一天还在微信上说过话,也知道盛楷也在香港这上学校,只不过离我学校要远一些,他学习的是管理学。拿起电话走到凉台吹着夜风接起电话,本以为我们会没有什么话题可聊,会以为我们会尴尬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听着彼此的呼吸声让我意外的是我们竟然比之前在一起时聊的还要多,我也在反省是不是我不适合恋爱呢!
“没有想到分手后还可以如朋友一样聊天”盛楷在电话那边有些感叹的说。
“是呀!”很喜欢这种感觉,不会逼得太紧,也不会太放松。挂掉电话这才发现今晚天空有些许星星点缀,或许我们所纠结的不过是分手后还是会希望他可以过来哄哄自己,或许我们纠结的是分手后再见面时的尴尬。
“在和谁打电话”刘昧殊擦着头发出来。
我没有隐瞒的意思说“和前男友”
“你还和前男友有联系”刘昧殊说。和盛楷之间我们好像都有一点习惯,习惯给对方打电话,习惯对方的种种,这会不会是个坏习惯呢?
“我和盛楷好像现在都有某一种习惯”转过身靠在栏杆上。
“嗯~”刘昧殊这句嗯也在示意我接着往下说。
“我和他在一起享受了平淡的情侣三年,可是我对他不是喜欢,反而是一种友情,我对他没有什么男女之情”本以为说出的是分手后对对方的不舍,可说出的话还是平淡。
“我和我对象也一样,情况和你差不多,但我们互相喜欢”刘昧殊说出自己和对象眼睛里充满欢喜之情,接下来时间我听她和我讲自己关于男朋友故事,从她简述中可以看出她这个男朋友非常爱她,什么样要求都会满足,她们没有太多浪漫,唯一的一次也是上一次过生日,她男朋友没有在场,说给她订了蛋糕在KTV中,刘昧殊说这是自己和他在一起三年中唯一一次也是仅有一次的浪漫,他们的爱情不是轰轰烈烈,不是什么海誓山盟,不是什么许你一个永远承诺,也许是一件小事都可以成为浪漫的事。
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说“回去睡觉吧!”
躺在床上看着屋顶上夜光图案,泛着微弱绿色荧光,困意也如期而至。
早上只听耳边响起最近最火的摇滚曲“社会摇”,听里面人唱起“社会摇~”开始响起震震音乐声,被这音乐声吵醒,下意识看一眼手机,我滴妈呀!这才五点多,环顾一圈谭莘也起来,看她睡眼朦胧小眼神就知道是被这闹铃给吵醒。
“谁呀!”上面的刘昧殊发出一声抱怨。我也随着音乐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陈聒弋的手机铃声,可她呢!却还在睡着觉。
“起来吧!”谭莘从床上下来说。
“都忘了,昨天教官怎么说的了”我也起来收拾自己,“咳!咳都听好了,明天早上五点集合”就见谭辛在模仿教官。
“不对,应该是这样”刘昧殊就开始清嗓子模仿起来,模仿的比谭莘还要生动。我看陈聒弋还在睡觉,似乎没有被闹铃声给吵醒,这孩子睡觉也太死了吧!
“起床了!”李娴洋也相继起床,看她走向陈聒弋方向,对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