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渡边摩利瞪大了眼睛。
这一次,他主动吻了上去,将渡边摩利压倒在办公桌上。渡边摩利扭动着身体挣扎,三日月顺不为所动,直到渡边摩利安静下来,闭上眼软了身子,主动的回抱住他,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他才终于“松了口”。
“你说过,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东西,事实已经无可更改,那么我会让你以此为荣,而不会让你以此为耻。”
桌上躺倒的渡边摩利,或许是已经认命,她红着脸扭过头,小声的问
“我……有的选吗?”
这一次,她的语气发生了一些变化。
三日月顺整了整有点凌乱的衣服,把渡边摩利拉到自己的怀里,对着额头亲了一个,笑呵呵的说道
“没得选,但是不一定是坏事,咱们就像是包办婚姻,先上车,后买票,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就别想着跑了,有这心思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比如,找找我的优点。”
渡边摩利靠在三日月顺的怀中,心中不停的嘀咕。
好奇怪的感觉,明明自己是被强迫的,但是现在却莫名的平静。
自己,就这样被他安慰了?
难道,这件事他真的不知情?
仔细想来,好像他一直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渡边摩利从三日月顺的笑容上竟读出几分苦涩的意味。
这种苦涩她很熟悉。
这种苦涩名为……身不由己。
渡边摩利的心微微颤抖。
是啊,三日月顺又何其的可怜,有着超绝的天赋,却要为了躲避继承人的竞争而背井离乡。
他从小没有父母看管,自己在英国的乡下生活,周围的佣人对他更是监视胜过爱护。
三日月家的名号对他不是一种荣耀,而是一种伤害。
像他这样的孩子,也肯定渴求着父母的爱吧,也肯定渴求着家族的亲情,渴求着他人的认同吧。
如今,是自己的家族让他不得不背负起他躲避了十五年的一切龌龊,让他再也感受不到母爱,再也没办法享受家的温暖。
这么看来,我才是最大的罪人?
不,我们两个其实都是受害者,我们只是两只互相舔抵伤口的幼兽,我们有着不一样的经历,却面临着同样身不由己的悲痛。
我们是在相互赎罪吗?
我们……竟然如此相像。
渡边摩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试着把郁闷和愤怒一扫而清——当然无法做到。
她只是就这样靠在三日月顺的怀里,听着他沉重却有些加速的心跳,慢慢的闭上双眼。
罢了,就当是为家族还债了,他的兄弟姐妹和母亲都是死在自己家族的手里,他愿意把自己当个人看,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至于之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就当是我没得选,就当是我在赎罪。
至少现在这怀中的温暖,是真实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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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摩利回到教室,坐在座位上,脑袋里全是自己对于三日月顺的勾引,以及三日月顺对自己的回应。
啊……好羞耻……
自己以后就是三日月顺的人了吗……
埋头在臂弯当中,渡边摩利的大脑乱的像一团浆糊。
“摩利,你还好吗?身体不舒服吗?”
这是真由美的声音,平时听到这个声音自己会很安心,但是现在却格外的心虚,就像是小三被正宫抓到的感觉。
不,好像现在两人的关系就是这样吧……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累了。”
“你又在逞强了,你看……诶?摩利?你是哭过了吗?”
真由美看到闺蜜带着血丝的眼睛,心里一紧,忙从兜里拿出手帕。
“发生什么事了?跟我说说,好不好?”
“不……真的没有什么的,我的一位祖父这几天去世了,刚刚从办公室回来的时候,看到路上的一位老人,和他长得很像,所以一时间没忍住。”
“啊……还请节哀。但是真是少见呢,摩利这样一个强势独立的人露出这副柔弱的模样。”
“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平时是个假小子一样。”
“但是学校的女生对你的评价都很高哦,姐·姐·大·人~”
“不要用那个称呼叫我,拜托了……”
摩利抽了抽鼻子,还是不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