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在相册之中一下就看到了苗苗。
于是我指着这个女孩说道:“这女孩叫苗苗吧。”
杨老师一听,噗嗤一下乐了。
“这哪是苗苗呀,这不是欢欢嘛。”
什么?
我顿时惊呆了。
这.....怎么可能?
这时杨老师指了指照片中另一个学生。
“这才是苗苗呀。”
我一看,正是那天我在刘彦多和王佩玲家里看到的女孩。
杨老师继续说道:“我到今天还记得,那年苗苗因为患上了抑郁症,中途退学了。”
此时的我思绪万千,想起了如花说过的话。
“自从那件事之后,他们两口子就一蹶不振,刘彦多辞了职,两个人把房子卖给了我们,搬到外地去了,据说是哈尔滨,我们也没有再联系。”
我这才发现,在和如花的谈话中,她从没提到苗苗失踪的事,原来她说的是苗苗得抑郁症了。
看来一直是我会错如花的意了。
“杨老师,这个欢欢家里是做什么的?”
“你说欢欢呀,她和苗苗是同桌。她可是个苦命的孩子,她是孤儿院的,据说父母出车祸死了。我们精英中学一直承担社会责任,所以会接受一些残疾儿童和孤儿院的学生免费就读,还提供餐费。”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刘彦多和王佩玲在梦境中认不出自己的女儿。
怪不得师父卦象显示苗苗父母在冀州,而且已经死了。
怪不得苗苗替身和她长得不一样,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对了杨老师,这个欢欢最后按时毕业了吗?”
杨老师摇了摇头。
“这个欢欢可惨了,整天幻想有男生追她,有一天放学她跑到了工地,恰巧工地夜间违规施工,有高空坠物把她砸死了。”
杨老师说完,我顿时一惊。
果然,我的猜测没错。
她果然不是苗苗。
我上网查了一下,果然有当年的新闻,精英中学的一个女孩在工地被砸死了。
现在已经真相大白,欢欢也没了冤屈,只是这个女孩从小父母双亡,自己十几岁又患上了妄想症,老天真的是专挑软柿子捏呀。
晚上我给欢欢做了场法事,将她送走了,希望她下辈子能投胎到一个好人家,不要再遭受这种无妄之灾了。
事情得到了解决,虽然并不完美,但我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这么多了。
第二天,丹姐又给我转了两万块,说是上次看事儿的酬劳,这次我倒是没拒绝。
她说她跟她先生离了,其实这都是早晚的事儿,毕竟联合外
人算计自己的老婆,这种男人留着也没什么用。
这样丹姐离了婚以后,她再跟我展示一字马技术,我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到了年底,已经挣了十几万了,是时候该回家看看了。
虽然我平时说我家是卫县的,但其实我住的村子距离县城还很远。
从冀州坐高铁到卫县所属的邯城不过四十分钟,但是从邯城到我老家那个村子,开车至少要两个小时,而且也没什么公共交通。
虽然我现在已经挣了十几万,但是还是舍不得买辆车,来年再说吧。
为了顺利回到家,我决定找阿达去借车。
到了阿达的出租房,我说明了来意,阿达痛快地借给了我,还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
我知道阿达是担心我的驾驶技术,但是他多虑了。
临走时,我留给了他一瓶茅台和一条中华烟。
因为我知道,直接转钱的话阿达肯定不收。
返乡的路程还是格外顺利。
过了邯城高速路口,我就往老家的村子开去。
就在我快要回到我们村的时候,我先开车到了邻村。
我记得小时候我经常和邻村的小伙伴一起在这里玩。
今天把车开到这里,也有回忆童年的意思在里面。
此时的天已经黑了。
我把车停在一村口的一条路边。
这是我童年经常和小伙伴一起嬉戏玩耍的地方。
我走在这条小路上,回忆着童年的种种,一种莫名的亲近感涌上心头。
这时,我看到一个个子矮矮的,满脸黝黑的人从对面走来。
这人一边走还一边傻乐,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