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黄色的光,在阳台的地上映射出一道黄线。
显然,这个门也是没有锁的。团团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屋里传出一声浑厚的声音。
团团摸着粗糙的木门,心中似有千军万马在涌动,不知为何,却已经泪流满面。
这句话,只有一个字,却让人心潮澎湃;这个声音,是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