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祁姗姗并没有对团团说的太明白,只是告诉她,邱比特回来了,下午将会到他们家去做客,所以要团团回去一趟,和邱比特见面,一起吃个晚饭。
“完了,估计是把我换掉!”费扬虽是玩笑,却也是真的有些担忧。
“你都没上位,哪来的‘换掉’之说?”团团朝费扬咪咪眼睛,抖抖眉毛,冲费扬笑了笑,又说:“你就放心吧,我会把我们的事情和我的想法,好好的告诉他。”
费扬当然是信任团团的,可是每个人对于未知的事情,都会有说不清楚的担心。
下午团团回到了家,见到陈保定在厨房做饭,地上放着许多新鲜鱼肉蔬果。
不必说,这一定是祁姗姗安排的,菜品如此丰盛,而且这么早就开工做饭,可见祁姗姗是多么重视邱比特。
陈保定笑着解释道:“你妈说,邱比特这些天很辛苦,要给他做点好的!”
团团听了很不高兴:“她都快把邱比特当亲儿子了吧?费费在这里的时候,也没见拿什么好菜招待!”
“不要生气嘛!下次费扬来了,我也给他做好的。”
“切!就算你有那个心,有那个胆吗?”
“瞧你说的,就做个饭,我都做不了主了吗?”
“我看你连什么时候放屁,做主都很困难!”团团和陈保定说话,向来没大没小,陈保定早就习惯了。
没过多久,祁姗姗回来了,她带回来红酒。
团团看了一眼购物券上的价格,更觉生气。
祁姗姗对待邱比特和费扬,简直是天壤之别,偏心未免也太明显,一点也不顾及她这个做女儿的感受。
团团撇着嘴,到客厅剥了个香蕉吃,吃完又随手抛进垃圾桶,坐在祁姗姗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你们这态势,是打算今晚给我和邱比特相亲吗?”
祁姗姗并没有生气:“你要这么理解,倒也无何不可!不过,我的本意,并不是为了这件事。”
“那是为了什么事?”
祁姗姗想了想,反正一会团团就要和邱比特见面了,所有的事都要在今天公布出来,那现在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她看着团团,严肃的说:“有件事,我们隐瞒你很久了,今天必须让你知道。其实,邱比特这次出差,是我安排的,其目的就是为了调查费扬的身世。”
团团不解的问:“费扬的身世?费扬的身家背景,不是在他第一次来咱们家的时候,你都问过了,还调查什么啊?再说了,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他本人啊!有什么好调查的?这样是对他的不尊重,你知不知道?”
“我不问他,是因为他不会说实话。费扬根本不是他的真名,他在我们家所说的家庭情况,也都是他编造的。”
“怎么可能?他干嘛要骗我们?有什么意义吗?我不信!”团团把脸转向一旁,表示她对费扬的信任,坚定不移。
祁姗姗冷笑道:“我知道你是不会轻易相信的,所以才要找出铁证如山的证据给你看。等一会儿,你看了邱比特带回来的东西,我倒想知道,你是不是还会一意孤行的要嫁给费扬。”
团团问:“你不会为了阻止我和费扬的婚事,搞出一些莫须有的东西,拿来糊弄我吧?”
“我才没那么无聊!我倒还想问你,你和费扬天天在一起,我都能察觉到的东西,你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什么东西?”
“我问你,你见过费扬和他的家人联系吗?逢年过节,你见他回过一次家吗?他做什么事情,都用不着和任何人商量和交代,他不是孤儿,却让人觉得比孤儿还孤立!难道你从来都没有觉得奇怪吗?”
团团想了想,似乎是这样的,认识这么久,别说看到费扬回家,她好像连个电话都没见过他给家人打过。
可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啊,不常和父母联系的孩子,多了去了,她和费扬认识这么多年,唯一能说得上算奇怪的事情,也就只有那张租房合同了。
其他的事,认真去论不过是捕风捉影,有什么意义呢?
最重要的是,团团和费扬共同生活这几年,就算算不上患难与共,却也共同经历了太多的是是非非,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每一个小细节,团团都刻骨铭心。
在这种耳鬓厮磨的交集中建立起来的信任,是坚不可摧的,又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团团替费扬辩解道:“费费说过,他和家人的关系是比较疏远的。这个事情,你是知道的,他从小被父母关爱的就不多,长大之后自然更难联系了。”
“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