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怎么才回来?”
“你怎么在我家?”
苏明修和苏承文对视一眼,两脸诧异。
“让我先说!”苏承文拉着苏明修的胳膊坐到了桌子上,给两人倒上了茶水。
“兄长,你不是去宫里找女帝询问召留王进京的事情了吗?怎么一出宫,就感觉你忘了这件事一样?”
苏明修脸色平静,低头喝了一口茶水。
“我已经找过女帝了,给了女帝一些教训。那女帝想来,很长时间不会给我添麻烦了。”
“如此便好。”苏承文点了点头。
“兄长,你是不是有了取而代之的念头?”
虽然苏家的权势已经达到了顶峰,但兄长夺位之后,他也能混一个亲王当当,这名头叫出来不比尚书好听多了?
“不要胡说,我一向忠国爱君。”
苏明修狠狠的呵斥了大逆不道的苏承文。
……
“陛下,今天臣教您诗文。”
周从善给了女帝一本诗集,这都是他选取的本朝或古人的优秀诗词。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这写的真好的。”女帝翻看了第一页。
没死过十个老婆,能写出来这种诗词?
“确实,丞相这词用情至深。”
“丞相?”女帝瞪大了眼睛。
“丞相不是没有婚配吗?那这首词是写给谁的?朋友?亲人?”
“这首词确实不是写给其妻子的,而是写给别人的妻子的。”周从善娓娓道来,女帝目瞪口呆。
“臣不是这个意思!”
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歧义,周从善连忙解释。
“是丞相当初见到一位老者悼念亡妻之时,有感而发而已。”
“咳咳,朕想的就是这个意思,周祭酒不用解释。”女帝咳嗽了两声,掩盖自己的心虚。
“嗯。”
周从善一脸的郁闷。
明明是你想歪了,我被迫解释的,现在反倒是显得我思想肮脏了。
“不过丞相这么多愁善感的吗?别人祭奠亡妻他都要写一首词出来。”女帝不解。
真不知道苏贼以前那么高产,现在反而是很久没有诗词文章流传于世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质疑苏贼是江郎才尽了,女帝不怀好意的想到。
“丞相以前确实高产,哪怕是看到身边的一条狗死了,都要写上一篇诗词。”周从善有些钦佩的说道。
丞相之前如此高产,自然是有快速打响他在读书人之间的名望的目的。
但不得不钦佩的是,那些很随意写出来充数的诗词都是别人想破脑袋都写不出来的。
“不过现在丞相好像不行了,是不是江郎才尽了啊?”女帝诋毁道。
“也不是,昨日丞相府上就有不少的诗词流出。”
一想到昨晚丞相府上流传出来的诗词,周从善面色就比较古怪。
女帝脸色难看,我这是被那苏贼给打脸了吗?还是主动把脸凑过去的那种?
“那丞相写了些什么?”
女帝还抱有一些期待,如果苏贼写的能让她都感觉很一般的话,那一定要狠狠的诋毁他!
“这些诗词有些不雅。”周从善面露纠结。
“无妨,诗词自当雅俗共赏。”女帝已经开始高兴了。
“浑似飞仙入梦,袜罗微步,流水青苹。
何时见、轻衫雾唾,芳茵莲步。
莲步弯弯,移归拍里,凌波难偶。
缓步金莲移小小,持杯玉笋露纤纤……
就是这些了。”
周从善也有些不解,好好的丞相怎么写出来这么多关于‘足’的诗词呢,以前也没听说丞相有这样的癖好啊?
女帝已经开始红温了。
周从善每念一句苏贼写的诗词,她的脚就痒上一分。
“周祭酒,朕感觉身体不适,今日的课业就到这里吧。”
也不顾周从善懵逼的眼神,女帝看都不看一眼的就开溜了。该死的苏贼,今日做梦的时候一定要多打你一鞭子。
……
苏明修的府上,一个俊美的年轻人正逛着花园。
“你是谁?”
苏承文看着兄长府上的陌生人,皱了皱眉。
女帝转头,看到了一个和苏贼有几分相似的人,顿时对他的观感就差上了许多。
“你又是谁?”
这是苏贼的家宅,你怎么一副主人的样子?
怎么?
和她一样想谋夺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