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不要来我这个河了。我可以告诉你,你为什么打扰了我?因为你打扰了我睡觉。”
只见冯河刷着牙。从水中跳了进去,白喊道:“喂,你答应的事儿呢?”
话音刚落。只见螃蟹们都已经复活了,只是背上的箭怎么拔也拔不出,拔不掉。从此就只能背上插着箭而行走。
螃蟹看到了白,都匆匆的斜着脚爬了回去,爬到了自己该来的地方。小螃蟹看到自己的母亲又活了过来,也是满心欢喜,左跳右跳,和妈妈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所以说人世间不要有什么太多的喜怒哀乐—喜怒哀乐可以有,就是不要有太多的死亡呀,疾病呀,这都是令人犯难的事情。你想想有人爱你,有人喜欢你,有人对你爱的死去活来,天天想念你,突然你死了,那他伤心吗?他当然伤心。痛不欲生呀,你再想想,本来两个人相亲相爱的,可以把酒言欢的,突然有一个人胃疼,肚子疼,心脏疼。你想想你们能在一起过好日子吗?所以健康和寿命这两个东西简直就是人类的到底珍贵。但是我们有无可奈何,我们无可奈何,我们能怎么办呢?我们任凭细菌和细胞来侵犯我们,我们任凭死亡那一刻到来,我们任凭自己像河水一样臭烂。我们任凭自己的身体像西红柿,苹果,香蕉,梨一样。在大自然中消解我们。任凭自己老去生病,这是我们所不能够控制的。
再说感情,我们俩感情也控制不了,我我们能不喜欢一个人吗?我们能控制我们不爱一个人吗?我们连爱都控制不了,又怎么控制不爱呢?爱与不爱那真的是心中所想呀,我们的心系大自然和环境之中任何反应,我们所见所感所听,一生之中所有的事情都在大自然中,在大风中咆哮,在大自然时而低落,时而高亢,时而**,时而化作天边的云,时而化作河边的水,而我们是鱼,我们与万物并行,我们与万物合二为一,我们时而变成沙发,时而像鱼一样呆若木鸡,时而又像狗一样,做了别人的舔狗,时而像猫一样心疼自己的主人,就像心疼自己的恋人,情人,爱人,家人。人类有人莫名其妙的语言,让人类成为了人类,人类有着莫名其妙的思维,让人类思考着人类,其实我们是什么呢?我们可以是任何东西,我们也可以什么都不是,我们可以忘我,我们也可以自我,我们可以回归到真我也可以做一个为非作歹的人,也可以不是真的人,真与不真,假与不假说真的,只有生命是真。只有我们是真。
心虚的人自然不能与天地合一,而心真的人与天地合了一又能过上富贵长寿的生活吗?健康固然是很重要的,有些人根本不锻炼一辈子,健健康康,有些人天天锻炼反而早早离开了人世,这些伤感或者开心的情怀,我们也只是情绪所左右罢了,同样看到一个人死了。蒙太奇让我们悲鸣,蒙太奇可以让我们喜悦,不是蒙太奇让我们悲喜,悲喜不是我们能控制。我们控制着自己,又不能控制自己,我们把握自己又不能把握自己。在零零碎碎的宣传和那宗教之间,在零零碎碎的教育和被教育之间,在密密麻麻的爱与被爱之间,人类最终选择还不如去做一根树枝。
每当我走在树枝面前,就会想到我们所看到的树枝会说话吗?有感情吗?那感情可以让人长生不老吗?那感情可以让人密密麻麻吗?感情可以让人什么也干不了。
白想到了这些,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一座高塔之上。塔的下面,正是那只大树的爱人,只见白嗖的一下,从塔尖掉了,跳了下去。活活的站在了大树的爱人面前,笑嘻嘻的说道:“小姐姐。我能听懂你们的语言,现在我给你说一件事儿。请你不要伤心难过,但是你也要满心欢喜,必然的。我知道你的男朋友跟你才好了两天,就被人类移到了城市之中,有没有这回事儿?”
只见正在哭泣的少女大树回过头来看到了白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悠悠的说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正是我的男朋友被人类带到了傻不拉几的远方,不傻不拉几的人类只能做傻不拉几的事儿。我对他们真的无可奈何,我已经伤透了心,蜜蜂每天都会来我的枝头采蜜。告诉我我男朋友的事情,其实你不用来,我已经知道了。万物皆会说话的。有风、有火,有白云,有蜜蜂,有蝴蝶,天上有眼,地上有风。他们都已经向我传达了他的故事。”
阳光稀稀洒洒的落在了树林之中,又稀稀洒洒地透过树林。照射到了白的身上,白皙的面容,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白色的头发。还有白色的制服。白色的手臂,白色的两双大耳朵,自从白修炼成了兔子精之后。她的头上又多了两朵大尾巴。她的尾巴上又毛毛茸茸的。白乐呵呵的告诉她:“你如果真的要见她,要不然我把你移到他的旁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