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走一段时间后,就见一工程队开着挖机而来,直奔我家。
一名领导模样的人,一边指挥着两台挖机左右分开,朝两边院角而去,挖机师傅一脸无奈,又不着敢不听。
“里面还有人啊!真要动工?”
其中一名师傅看着院中的父亲与大伯等人,有些犹豫的问道。
“给我挖。死了人我负责。”
男子挻着啤酒肚,一脸嚣张面容的叫道。
我从车上下来,走到这名领导面前,这家伙见我站在旁边,无视一般,唾沫星子横飞,双手不断的比划指挥。
“昨天也是你叫人挖的?你知道差点出了人命?”
我盯着男子,这家伙肥头大肚子,听我这么一说,手停了下来,转头望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又继续开始一边指挥一边说道:
“是,妨碍道路建设,要不是看她受伤,现在可能都头起来了。”
“哦,谁给你的权力?”
一把将这家伙揪了出来,三百多斤直接甩到墙边,一脚踢在他的胸前,问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
“她儿子。”
听到我的话,他脸色一变,就要爬起来,却被我脚死死的按着,另一只脚直直的踢了过去。
看似很猛的一脚,踢在身上却不痛,接着又是几脚。
这名领导吓的缩在一起,手上下挡住身体,却发现这几里脚踢的只是有些胀而已,并不痛,顿时松了口气,而我却凑到他耳边说道:
“这事要解决,不然你活不到后天,刚才那几脚的位置,从晚上开始你会生不如死,到时自己跪着来求我。”
说完我一拳头轰在他旁边的地面上,砰的一声,草丛中的大石头瞬间炸开,地面上出现一个人头大小的坑。
“带着你的人滚,不然我这一拳就不是地上,而是你身上了。”
这家伙吓的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头也没敢回,我展现出来的实力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要是轰在他的头上,死上一百次也不够。
惊吓过度的他却不知,这几脚下去,打的不是表皮,而是穴位,现在不痛,等回去躺在床上之后,他会感觉生不着如死的痛苦。
眼看领导跑路,工程队也收了工,我也没有将事迁到工人身上,他们也是听上面的指示行事,为了生活而已。
父亲也是被我震惊的说不出什么话,他们也没想到,从小文质彬彬,从不打架闹事的儿子,这次回来后完全变了一个人。
父亲没有高兴,反而更加担凡了起来,现在儿子得罪的人,可不是小小的他们能得罪的起的人物,平日里见到这些人,都是唯唯诺诺的,心中想着千不着该万不着该打电话叫儿子回来。
我明白父亲的担忧,给他们说明了事情复杂,这些人就是欺负父母是农民,不懂法律,这位领导绝对不着会去报案,因为这里面的事可不简单,一路上千户人家,据我了解要拆迁的可有上百户之多,这中间的利益可不只是我一家没拿到原有的拆迁款,他们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把事闹大,也只能私下解决。
听了我的分析,父母这边也放心了不少,果然工程队走了后就没有消息了,第二天也没有人过来动工,而其它路段还是正常强行拆,都有各自负责的领导。
吵闹声与哭泣声不断,只是我也管不了,能管住自家的就行了。
母亲在我灵气的治疗下,也好了不少,对于我打人的事,还是不断告诫我做人不着要冲动,冲动是魔鬼,会害了自己。
如果是以前,这种情况家里可能被这般人搞的生不着如死都是常事,现在看一路上其它户,就知道了,无家可归的同时,闹事还被抓。
果然当天的下午那名领导就受不了了,我留在他穴位里的狂暴灵力开始疯狂的转动,痛的他死去活来,去医院检查毫无问题,打了止痛针也不着管用。
最后还是想起了我的话,让人把我请了过去,来到强强联手的临时指挥部,在办公室里见到了那名领导和一名长相跟他有点像中年男子。
谈话中才知道,这名男子叫梅道德是这里的总负责人,而被我打的那名叫梅品德,是他的弟弟,通过一番谈话后。
恳求只要我放过他弟弟,他愿意赔偿十万医疗费,同时个人拿出三十万作为拆迁补偿,因本的拆迁款是到位了,只是半路被扣下,这可不是他们能作主的,资金流向了哪里迁扯太大,也不敢说,我也明白,有些东西说是为百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