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不可靠”,说完走了。
跟着卫九霄自深潭下游出水面时,鲤九头也不回地离开,只是卫九霄欠扁的话,却是一举击溃了她所有的,好脾气。
“听说你那个殿下一回大齐,转身就抛弃你,娶了个有钱有势的美娇娘?”卫九霄向一秒就变脸,气冲冲一直往前走的女人吹了个自认为十分符合齐国民风的口哨。
奇怪,她竟然没回来挠自己。上了潭,就又装孟伯雍身边的小白兔了?一定是,不够有杀伤力。
“妾有意郎无情,你说气人不气人?”
“要不跟了小爷,就别回去自讨苦吃了。”
卫九霄不知道她来潭下前经历了什么,只知道她不开心。从刚下来到现在,她几乎一直在憋着什么,脾气也比在卢国暴躁了不少。
还不如直接逗哭呢。
看她终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卫九霄慌了。不会是真哭了吧,他扎着脖子看了一眼没看见,想再瞧一下又觉得此举有些不符合一国太子的威仪。算了,先撤为妙!
那时,他明知是陷阱,还让自己去做诱饵。
但是他也加派了人手不是吗,那次他可能不是想借刀杀人也不是想要独活,只是想,想考验她一下呢。
那次在那间草屋前,她躺在血泊里,其实在孟伯雍的眼里,看到了杀意。那时他就想放弃自己了,是自己自私了,对他上了一出攻心计让自己活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自有记忆以来,就是孟伯雍身边的死侍了。他是在卢为质如履薄冰的公子,她是他手中最利的那把刀。
刀有了裂口,就无人去计较它从前有多锋利了,主人家还会为它想其他的出路,比如熔了它让它发挥最后的用处,比如舍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