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姿,我自然是笑着回应。
随后用完膳我们告辞,各自离去,我对店小二说若有一男一女来找人,就说她在对面徐记铺子里,又给了这个店小二几个铜板,我便过街往对面去了。他家老太太认得我是宫里的女官,我说要在这里等会人,她便将我让进楼上的房间喝会茶,我客气的说道:“实在叨扰老太太。”他家老太太眉目慈祥温和,“老人家这间屋子是做什么用?”“这屋子面街向南光线温和,没事儿的时候就我老婆子和小孙女在上头做些针线。”确实这屋子一览无余,只放置了一张案桌,几把椅子,一副绣架,确实是个做女红的房间。我走到最里边敲了敲壁板是空心的回音:“不错,看不出来。”老太太仍是和蔼的看着我:“确实不错。”我靠窗坐了下来,招呼老太太一起喝茶,这茶是上等的龙井,可见她家铺子赚钱委实殷实,老太太拿来了针线一边缝补一边同我闲聊,这一个下午我像是回到了幼时家里的阁楼,祖母上来找到我也是这样跟我坐在窗边,让人拿了茶和糕点来跟我讲故事讲过往,还讲各府趣事。而此时面前这位老太太则给我讲她的孙女儿子儿媳还有乡下的地,唯一遗憾的便是没有再生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