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王天虎的尸体之上,那尸体好似受到什么激发一般,一下子站立起来,血也止了下来,双目圆睁,土无表情。
而后,方平又拿出匕首在自己身体部位上分别割开一个又一个的伤口,正好与王天虎的伤口一一对应,接着又是一道又一道的法诀朝那王天虎的尸体打去,只见这法诀一出,那王天虎的身体立刻感同身受,周身发出一道道刺目难挣的毫光,伤口处更是又流出血来,却没有滴落在地,而是化作一滴滴血滴,朝方平飞了过去,正好一一对应,不偏不倚的滴在方平身体的伤口之处,一一没入其中,不见了踪迹。
随后,那王天虎的尸体的毫光渐渐变弱,却是满满漆黑一片,隐隐有一阵阵鬼哭声传出,让人听后,不寒而栗,一股股寒意四面八方传来,让正在施法的方平也不禁打了个冷颤,不过方平知道眼下正是关键之处,容不得他分心他顾,便立刻又继续开来。
那王天虎周身的黑光漆黑如墨,一股股黑气更是从他伤口处冒了出来,一下子没入到方平的体内,如同那血滴一般,一一对应,又伤口进入体内;方平见此虽说心中还是有些害怕,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在他看完这夺基之法他,他知道,这法术只能一气呵成,稍有差池,便会走火入魔,身死当场。
不仅如此,那王天虎的肉体,在失血过多后,渐渐变得苍白起来,而随着他周身的黑气一点一滴的涌出,被方平吸纳,整个也也渐渐干瘪起来,好似瘦了一圈一般,原本健壮的王天虎却变成了好似老弱病残一般。
如今这夺基之法在按部就班的就行着,看似顺利,不过其中方平痛苦却也只有方平知道,他清楚的感觉到,王天虎的血液,被他身体吸收后,在周身做了个大循环,渐渐的流入到了他下丹田处,左冲右突,抢占地盘;那黑气也是这般,进入下丹田后,宛如实质一般,正慢慢的刺激那下丹田;方平顿时觉得下丹田处好似有万只蚂蚁在啃食一般,四处乱咬,不断的将他的小丹田扩大,不停的撑大下丹田。
方平疼痛难忍,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正一点一滴的留了下来,脸部也变了形,四肢好似在抽搐一般,但是眼下他保持灵台一点空门,还在默念口诀,一道道法诀打在王天虎的尸体之上,他只能忍耐,只可以忍耐,稍了一点闪失,很可能会被这功法反噬,最终落得个身死此地的下场。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了,方平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而那王天虎的尸体却也只剩下了白骨铮铮,皮肉血全不知所踪,即便如此,只见那白骨铮铮的周身,却是一团团黑雾萦绕,一阵阵鬼哭之声传出,让人不寒而栗;而那黑雾也跟着一点一滴的朝方平的伤口钻了进去。
眼下方平知道已经到了收功阶段,却又是最危险的阶段,如若掌握不当,很可能会前功尽弃,走火入魔,身死当场;可这痛苦却是一点点的加剧,让他一度喘不过起来,险些晕死过去,好在他本就是意志坚定之人,一次次的挺了过来,靠那意志力强撑到现在,如若谁看到这般光景都不会相信,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孩童,会如此坚定,会有如此的忍耐立……这也难怪,谁要是有方平的这段经历,挺过来后,可能也会如此,须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只要有了这段经历,挺过来的人都是不凡之人。
“啊!”方平最后一道法诀打在了白骨之上,而那白骨感同身受,竟然燃烧起来,转眼之间化作了灰烬,而在燃烧后,化成更多的黑雾,一股脑的朝方平周身伤口钻了进去,气吞万里如虎;方平的痛苦也随之突然加剧,当最后一道黑雾进入方平体内时,方平嘴角一笑,却倒了下去,不见起来。
方平倒下的同时,那乱葬岗内,却是另一番情形,只见那赛孔明站在乱葬岗中心,四下里不时的有人走动,他们都是按照那赛孔明的吩咐,在此地查探,看看是否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也好知道这与白明比试的人是谁。
“启禀三当家,这乱葬岗小的们都查了几遍,却是没发现一点可疑的东西,不过看起来此地却是与往常不一般,不过非人力能为之,小的看还是速速离去为妙。”在这里查探的众人,越看这乱葬岗越是觉得有些怪异,便对着赛孔明说道。
“哼,啰嗦什么,快继续查,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一点东西,我就不信还真没有什么可疑的,你们要知道,这大当家确实来过此地,定然是与人动手了,要不此地也不会是这般。”赛孔明一听此人所言,冷哼一声,没有喊停,而是继续让众人查探。
“小的明白,不过今日小的们也见过大当家的手段,就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