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客气了,我等炼气士,只为了那长生,岂能被这些俗世间的繁文礼节所束,我到贵寺已经两日,多有讨饶,这就告辞了。”方平听完这了凡之言,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过方平心中还是想早走一步,毕竟这金光老祖也在此地,怕为自己惹来麻烦。
“哎!道友为何如此,莫非是怕贫道加害道友不成,实不相瞒,道友看我都到了这把年纪,长生已经成了那镜中花、水中月,又岂会为难道友,我让道友到寒舍一叙,实际上是与道友交换一些修炼心得而已,绝无他意,想必道友也知道,这修炼之中,好似走路爬山,免不得遇到一些阻碍,如有高人在一旁指点,或是同道只见相互交流一下心得,说不定能助道友突破瓶颈也未可知……”了凡见方平还是打算离开,想了片刻,便拿出了这等实实在在的理由对方平说道。
方平想了片刻,觉得这了凡所说甚是有理,如今自己不是处在瓶颈之处吗,如若云阴子在的话,自己还可以向其请教,可现在云阴子已经死了,自己又是才接触这些事,自然有许多不甚明白;同道之间交流,确实是可行之法,须知在凡间,也有一些江湖中人,不时的与同道切磋武艺,或是共同参详某种武学,说到底就是遇到了瓶颈,自己一时难以突破,想借助他人之力,给自己一些提点,想来对自己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那如此,就讨饶道友了,不过到道友舍下还是免了,这里反正再无他人,你我不如就在此地,不知道友意下如何。”想了这些,方平便答应了下来,不过一向小心的他知道,这伤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便要求在此地面谈。
“无妨,无妨,没想到道友小小年纪,心境修为竟如此之高,却是让贫僧汗颜了,可惜贫僧苦活了这般岁月,却没有道友这般觉悟,说起来真是惭愧,惭愧。”了凡一听方平如此之说,不禁对方平另眼相看,看来此人竟管年纪轻轻,心智却不简单,可也不能低估了此人。
随后,方平便在了凡的带领下,来到藏经阁中的一处偏僻之地,其间也有一些座椅,两人便面对面的坐了下来;方平看了看四周,觉得这里全是经书,看来那惠通所说这藏经阁中共有一万三千六百八十一部经书,果真所言非虚,难怪这宝光寺在东武国如此闻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我看道友如此年纪,不知修炼的几何,能有如此的功底。”两人坐下后,方平没有任何的言语,了凡心中明白,这方平乃是客人,不便喧宾夺主,便主动开口,对着方平问了起来,其实他心中也是想弄明白方平的来历。
“哎!不瞒道友,此事说来惭愧,晚辈也只是才开始修炼而已,这不,也就才炼气期一层,让道友笑话了,今日也是修炼时,遇见了瓶颈,这才出来游历一番。”方平见对方问起此事,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便老实的将此事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我看道友小小年纪,不知道友贵姓,在哪出仙山修炼,贫僧法号了凡,道友直呼便成了,如若叫声前辈,实在是愧不敢当。”了凡见方平如此说,会意的点了点头,并问起了方平的洞府何在,说白了也想了解一些方平的背景。
“哎!道友说哪里话,道友已经是炼气期二层了,又比方平我年长,叫声前辈也是理由当然之事;至于修炼之地,实不相瞒,晚辈至今也是四处为家,没有固定的地方,却是散修,还请前辈不要见怪。”方平自然知道了凡的意思,觉得也没有什么隐瞒的,何况自己还有求于对方,便对了凡合盘托出。
“咦,道友也是散修,看来贫僧是眼拙了,我看道友如此年纪,竟然到了炼气期一层,想必也是出生大门大派或是名门之人,却没料到道友也是散修,看来定是道友资质不凡,要不然如何能有如此修为。”了凡一听方平说自己是散修,好似不敢相信一般,在他看来,要是散修的话,没有个三年五载,又无旁人指点,实难进阶炼气期一层,要知道这修炼一道,繁琐无比,所需要的功法既然明白,又要自己身具灵根,何况还需要有灵气之地,这些缺一不可,而在他看来,方平也只不过十三四岁的孩童,如何会知道这些,想必定然是出生好,却不料方平说自己是散修,这如何能让了凡相信,如何不能让他惊讶。
“哎!不瞒前辈,晚辈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见天上有两道五色光华,便以为是什么宝贝,这才跑去一看,说不定,天上竟然掉下一个人来,还有一口气在,晚辈便救下此人,而后,此人伤好离开后,便给了晚辈一本功法,让晚辈好生修炼,至此晚辈才有了今日之功……”方平见了凡好似不相信自己所说的一般,早有准备的他,早就给自己编排好了一番说词,便将这些合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