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当日云阴子对自己进行夺舍,也是他想得不够周到,贸贸然进来,结果被自己吞噬了,从而能吸收到他的法力,而体内的那两屡黑气,却正是那吸收吞噬之物的鬼气,这无疑是给方平进补一般,方平所谋着正是这般道理,既然知道这精魄对自己乃是大补,他又怎会放过,于是他靠着自己身具灵根,等待那银光老祖的夺舍,从而能够吞噬对方,助长法力;不过方平一直掐着宝瓶印,将周身法力收紧,让金光老祖无所察觉,同时,恐露出马脚,这才装着大惊的惊叫不已,也好让对方相信自己被夺舍。
“咦,怎么,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兄弟为何这般痛苦!”这时,众人看着方平这般疼痛难忍的模样,却不是装出来的,心中不禁有所犹豫,莫非这内中另有隐情不成,便都静了下来,细细看着方平。
而此时的方平,却是在地上打滚,不住的哀嚎着,好似确有其事一般,而众人却不知,他这是扮作当日被那云阴子夺舍时的模样,而方平这次也幸得当日云阴子对自己进行夺舍,要不然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尽管如此,方平还是细心留意金光老祖的一举一动,深怕被此人识破,动了杀心;而此刻的金光老祖,却是一脸笑意的看着方平,为方平护法,深怕方平被他人打扰一般。
方平用内视之法,看着周身的一切,只见那道白光进入自己体内后,却是先到那泥丸宫中转了一圈,却是不见什么,可好似不死心一般,仍旧是继续搜索,看起来好似要将方平的泥丸宫翻个底朝天,才罢手一般。
方平见此,心中不禁冷笑,自己所学的练法是那天、地、人三才练法,如今还未筑基,泥丸宫中当然没有什么,不过要说什么都没有却是不可能,有的只是那一元重火而已,不过方平倒是不怕被银光老祖发现;须知这夺舍一道,乃是乱了天地轮回之法,受天地限制,一生却只能使用一次,而这银光老祖既然进的自己的身体,想重新找其他人,却又不可能了,这也难怪方平会如此有恃无恐。
这时,方平清楚的看见,那白光在自己的泥丸宫中果真发现了自己的一元重火,并在一元重火四周不住的徘徊,好似也不知这到底是何物一般,转了一会,却是停了下来,好似在细细打量,又像是在细细参详,方平也不知这银光老祖究竟何意,不过方平倒是不慌不忙,在他看来,自己的一元重火炙热无比,他可不信这银光老祖敢去接触。
而正如他所想的这般,那银光老祖打算离近一看究竟,却是慢慢的靠近,但后来却突然退开,好似也感到内中炙热一般,并远远的躲开这一元重火;可他这一下,他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在泥丸宫中找不到方平的精魄,无法夺舍,也不是个办法。
“前辈可是银光老祖,晚辈方平在此给前辈行礼了。”这时,方平见这银光老祖不知如何是好时,心中暗笑,接着便开口对着白色光团问道。
“啊!你也是炼气士!”白色光团一听此言,好似不敢相信一般,勉强蹦出了这几个字,同时看这样子,多少有了惧怕之意。
这也难怪这银光老祖会如此了,须知这夺舍一道乃是双刃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半点情面可讲,而双方比拼,也不外乎是在比拼法力、灵识、秘术……而已,这也是为何高阶炼气士夺舍低阶炼气士会不费吹灰之力的原因,如若换成同阶炼气士,这可就难说了,这也是方平最近从那《东武国见闻录》所所知的。
“不瞒前辈,晚辈乃是太虚练法,前辈要夺舍还请到那紫宫穴之中。”方平见银光老祖在自己的体内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指了条明路给他。
“咦!”银光老祖一听,不禁有些犹豫起来,顿时感觉这人好生奇怪,既然同是炼气士,那为何此人不怕自己夺舍,还给自己指明了道路,这岂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想到这里,那银光老祖不禁停滞不前,不知该如何是好起来。可又一想又有一些不对,这人既然叫自己为前辈,法力应该比自己弱才是,可为何感觉不到此人有一丝的法力,好似凡人一般,莫非此人使用敛气术,这才察觉不出……
“前辈,这夺舍之事,你心知肚明,我也心知肚明,一人一生只能一次,错过了可就没机会了,前辈既然已经进入晚辈体内,想来已经没机会出去了,为何不搏上一搏。”方平见这银光老祖还是如此,不禁对其劝说起来,如今好似变成方平夺舍一般。
“哼,你这人好生奇怪,既然你知道这夺舍的后果,那为何着急让我夺舍,莫非其中有什么玄机不成。”银光老祖冷哼一声,对着方平问道,看起来,他已经有所怀疑了。
“哼,前辈所言极是,即便是有玄机,那前辈可还有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