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此人也与我们这般,也是炼气士……”金光老祖一听了凡之言,冷哼一声,对其说道。
“炼气士,我看你小子是想多了,怎会有如此的炼气士,等待你们来夺舍,这不是自己找事;再说了即便是炼气士,你会看不出来,银光会如此冒失的去夺舍,我看想多了的是你吧。”了凡一听金光老祖之言,不禁开口笑道。
“哼,了凡,你知道什么,你我才刚开始修炼之时,又怎会知道修炼的是这等功法,还不是有人指点了才明白过来,早我看来,此人说不定也与我们这般,乃是一位散修,也是才修炼不久,这才被银光夺舍,你在此地住了多年,你好好想想,这附近最近是否还有其他炼气士在。”金光老祖见了凡如此的不在意,便开口对其说道。
“咦,经你这般一说,我还真想起一人来,你可还记得前几日我与你提过的,我正相邀另一位同道一同前往广缘城,而在今日,我在山上之时,也见过此人,看他的样子好似很着急一般,匆忙之中,便答应了我一同前往广缘城,莫不是银光夺舍的是此人的肉身不成。”了凡一听,突然想起了方平,便立刻开口对着金光老祖说道。
“此人什么模样?”金光老祖一听了凡这般说,心中好似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一般,立刻朝了凡问道。
“此人不过十三四岁,看起来想个书生,但有一点有些意外,他脸上有一道刀疤。”了凡见金光老祖问起方平,便立刻对其说道。
“好贼子,正是此人,快,快,了凡,你我赶快分头寻找,或许还为时不晚,还能够助银光一臂之力。”金光老祖一听,这了凡所说之人,却正是银光夺舍的那人,心中更是着急起来,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哼,你着急什么,那人算不得什么,也不过是炼气期一层而已,银光已经是炼气期二层了,还对付不了此人,当时我见此人神色匆忙,想是大势已定,你又何必如此。”了凡见金光老祖如此,便立刻又开口劝说起来。
“哼,了凡,你可知道,银光自从受伤以后,法力大不如前,这次夺舍也是比不得已而为之,要不然我也不会如此麻烦,找个凡人来夺舍。”金光老祖见了凡还是如此轻松,便立刻开口对其说道;并让他立刻去寻找方平。
于是乎,两人立刻分道扬镳,一人一个方向,分别去找方平;只见那金光老祖,一路如火如荼,他知道这老虎岭中灵气稀薄,而方平却是扮作小厮一般,在虎啸山寨中任意出入,想来早就在虎啸山寨生活,既然他也是炼气士,如若想在此地修炼,就需在此地灵气颇重之地,如今他心犹银光的安危,便自告奋勇的朝那老虎岭中灵气最浓郁之地赶去;而了凡却是选择灵气最弱之地;虽说两人都是一同去寻找那方平,可两人各自却是心态不同;金光老祖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有一双翅膀,这也难怪,他与银光本就是一堆孪生兄弟,相处这般年以来,自然是感情不一般,虽说炼气士人人薄情寡义,只求那长生之道,可这还不是关系到自家性命,自然有所不同。
而了凡却是有另外的想法,在他看来,这银光老祖夺舍能否成功,说不低也与他没什么干系,这次也是自己寿元将尽,要是没有什么奇遇,进阶肯定没有希望,逼不得已之下,只能冒些危险,去闯那广缘城;而正因为此,他才会去相邀那与他一般,寿元将尽的金光与银光;说道这里,其实了凡心中也知道,这炼气士只求那长生之道,为了能够修得长生,可以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而至于金光与银光,其实了凡心中也是有些担心,在他想来,这金光与银光擅长合击之术,两人在一起,可以力敌一位炼气期四层的炼气士,这也是了凡去找他们的原因;可这也是了凡要防他们的地方,说到底,对于金光与银光来说,了凡可谓是一外人,如今既然寿元将尽,一同去那广缘城碰些机缘,想来身上所带的东西自然不菲,说不得金光与银光暗地里也正在打自己的主意;这也是了凡为何也要找方平一同前往广缘城的原因,想来多一个人,也多个帮手,起码可以对峙一番,不能处处受制于人。
这次,方平被这银光夺舍,在了凡想来,也是有一些私心,他希望方平能够结果掉那银光,这样一来,他与方平联手,这才能保住能够防住那金光;可其中也是有一点纰漏,那就是缺少了银光,只凭他们三人很可能会成为别人的猎物……
想来这里,了凡不禁心平气和,正如佛主所言的一般,“一切随缘”;至于要是找到了方平,自己能否出手,到底应该帮谁,还真是说不清楚;正如他与金光说的一般,方平也只不过炼气期一层而已,虽说银光身受重伤,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说不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