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与阁下比试,是否继续刚才秋师兄的彩头?彩头已经写在了生死状上,我想阁下也看清楚了吧。”方平对其问道。
“这个自然,就按照那彩头便是。”来人一口答应下来。
“那请签生死状,以免你输了,我还是怕被你们秋家追杀。”方平对其说道。
“好!我秋别离就与你签了这生死状,生死无论,族人也不得干预。”来人立刻拿来生死状,二话不说,便签了下来。
“起!”签完生死状后,秋别离大喝一声,只见他脚下的金印立刻遁出,转眼之间化作一个十丈方圆的小山,闪耀着万道金光,以泰山压顶之势,朝方平压了下来;而方平却丝毫不显惧色,冷哼一声,双翅一展,令人震惊的事发生了,只见原本一对肉翅,却是燃起了熊熊烈火,火为白色,熊熊烈烈,而双翅也在火焰中不断的扭曲变形,竟然以有形之物化做无形之物,一下子高涨了几丈来长,四周更是不断出现一个个飓风,不住的盘旋在方平的四周,片刻之后,以方平为中心,四面狂风怒吼,飞沙走石,而那金印遁到方平头顶三丈来高,却是被一股股飓风拍打,落不下来,拉扯之间,那金印上的金光不断的暗淡,金印也随之一震摇晃不定,颤抖不已,突明突暗,四周压力也减少不少。
不仅如此,方平一声大喝,只见整个比武台之上,尽数被狂风环绕,连整个比武台也一阵颤抖起来,秋别离见此,心中也是暗叫不好,不断的朝金印中注入法力,这才勉强维持金印不倒,看来他也没想到一个才筑基的炼气士竟然能有如此神通,而那双羽翅看来定是一件不凡的法器;反观方平,却一脸泰然,双手在胸前平放,却见一阵白光闪现,一团飓风,好似拳头般,熊熊烈烈的燃烧起来,并以方平手心为中心,四周的狂风也不断的汇聚,顿时罡风肆掠,那金印颤抖不定,渐渐的缩小来,又化作一个拳头般大小的金印,落了下来;方平见此,却是不依不饶,手中的飓风更是朝秋别离掷了出去,咫尺距离,瞬息便至,转眼之间,一团五丈来高的飓风,朝秋别离打了过去。
秋别离不愧是筑基多年的炼气士,自然斗法经验身后,见这股罡风威力不凡,立刻从乾坤袋中掏出一个小盾,将其祭出,化作一道倒水墙,就自己围了起来,好似铜墙铁壁一般,坚不可摧,可那飓风却不依不饶,一下子打在水墙之上,反复的拉扯起来;方平的双翅更是朝水墙席卷而去,只见那两团白焰,熊熊烈烈,一下子烧在水墙之上,却好似风力一般反复的拉扯水墙,水墙不断的扭曲变形,上面的灵光也突明突暗,闪烁不定,让人揪心,此事,就连一旁观战的不少炼气士,也不禁为水墙中的秋别离捏了一把冷汗,而水墙中的秋别离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没想到一个才筑基的炼气士竟然如此不凡,早知道就不理会此事了,或是立刻带着秋枫离开,何必多此一举;可方平却根本不理会这些,一声大喝,顷刻之间,那两团白焰,摧枯拉朽一般,一下子将水墙吹了个四分五裂,消失得无影无踪。
秋别离见此,更是触目心惊,一声呼啸,立刻将金印招了回来,一道道法诀打入其中,只见那金印见风就长,一下子化作九丈来高的金壁,挡在了自己面前,这才勉强抵住白焰,秋别离这才松了口气,眼下的他,再也不想什么报仇不报仇之事,只想早些求饶,也好有条生路。
却在这时,四周罡风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秋别离顿时压力大减,仔细一看,却不见方平的影子,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勃然而生,抬头一看,只见头顶之上,一人高举一根擎天巨柱,风风火火,以泰山压顶之势,朝自己打了下来,正是方平;秋别离不敢怠慢,立刻将自己的金印祭在头顶,想挡住这雷霆一击。
“嘭!”一声巨响传出,烟尘四溢,飞沙走石,地面一片狼藉;渐渐烟尘散去,众人见到此时此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比武台已经不翼而飞,地面也深深了得陷了下去,而刚才的那金印形成的金壁已经荡然无存,却见一人,一头银丝,无风自动,白眉鹰眼,正是方平,如今他肩上扛着一根九丈来长的擎天巨柱,巨柱上金光耀眼,好似一根金棍一般煞是好看;而另一边,只见一人,四旬左右,身穿破烂的天衍门服饰,不是秋别离又是何人,如今他是单腿跪地,豆大的汗珠,不住的从他额头滴了下来,一副狼狈之貌,哪里还有刚才气势凌人之威。
“嘭!”却在这时,方平单手握住,一下子砸在地上,却是发出一声惊雷之声,地面也微微颤抖起来,看这样子,方平还是打算放过秋别离。
“方师弟,方师弟,这次算我输了,我认输,别再打了。”却在这时,秋别离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