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躲了过去。
而一道火光闪现,那日剑轮不甘寂寞,也朝对方打了过来,另外三把匕首也是如刚才两把匕首一般,自行护主,可没有主人的法力支持,也不过是强弩之末,一下子被日剑轮突破,并朝万奇门炼气士打了过来;万奇门炼气士这才感到一丝惊色,并立刻从自己的乾坤袋中掏出一物,将其祭出,转眼之间,一道水墙出现在他面前,而水墙中心,更是有一个小盾,一层层涟漪更是从小盾之上发出;就在他祭出小盾之事,日剑轮也已经杀到,可那水墙半分阻力也没有,一下子让日剑轮钻入其内;而万奇门炼气士见此,嘴角更是冷笑连连,却在这时,那深入水墙的日剑轮好似沉入水底一般,突破不出,周身的火焰也一下子与那水墙中的水碰撞在一起,双方互不相让,水火不容,斗在一起,发出一阵阵“嗞嗞”的声音,双方光华一阵黯淡不已。
方平接着也没有含糊,又是朝自己的脑后一拍,口一张,一物从他口中遁出,见风就涨,转眼之间化作一根八丈来长的大柱,金光闪耀,正是通天神火柱,呼啸一声,一下子朝水墙打了过来;万奇门炼气士见此,却是冷笑不已,而通天神火柱一下子打在水墙之上,击起一层层涟漪闪现不已,只见那通天神火柱与日剑轮一般,慢慢的没入到水墙之内;可就在这时,那通天神火柱突然为之一顿,停滞不前,并一下子朝外拉扯,随着他的拉扯,那水墙也一阵扭曲模糊,不断的变化。
万奇门炼气士见此,脸上也早已经不见了刚才的轻松之色,而是口中默念口诀,一道道法诀更是打在水墙中的小盾之上;却在这时,他又一次抱头痛苦不堪,嗷嗷大叫起来,原来方平趁他稍不防备,又一次摇晃震魂钟,偷袭得手;没有了主人法力的支持,水墙一下子被通天神火柱生拉硬扯出来,并一下子朝万奇门的炼气士打了过去。
却在这时,万奇门炼气士也醒了过来,见通天神火柱袭来,心中大惊,立刻摇晃手中的长剑,那五把匕首立刻呼应,一下子遁到他的面前,首尾相连,旋转不已,却见一个符文出现在五把匕首围成的圆圈中心之处,而通天神火柱也已经杀到,不偏不倚,正打在符文之上,一声金铁敲击之声传出,通天神火柱本来就沉重非凡,万斤之力一下子打破了符文,重重的撞在万奇门炼气士的身上,万奇门炼气士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出,人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一下子被弹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方平见此,却是仍旧不依不饶,手一指,那月剑轮立刻消失不见,却是出现在万奇门炼气士的头顶,朝他落了下来;可却在这时,原本倒地不起万奇门炼气士一下子将手中的长剑掷了出来,那长剑一声呼啸,五把匕首立刻萦绕其上,一声呼啸,一下子抵住月剑轮,而方平冷哼一声,日剑轮立刻迎上,火焰滔天,朝对方烧了过去,通天神火柱也不甘寂寞,一声呼啸,也朝万奇门炼气士打去;
“嘭!”一声惊雷炸响传出,震耳欲聋,四面尘土飞扬;方平却是冷哼一声,双翅连拍几下,顿时尘土消失,地面一片狼藉,树木东倒西歪,地面出现一个深坑,通天神火柱稳稳的扎在其中,而日月剑轮,却悬浮在通天神火柱之上,旁边还挂着一把长剑,五把匕首;但方平却是一脸阴晦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哼,这家伙还真是杀伐决断果然的主,金蝉脱壳,丢弃法器,而是用土遁之法遁走。”楚恒却在方平心中传音说道。
“哼,我也没料到这家伙如此难对付,不过还好,此战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得到了两件不凡的法器和一个乾坤袋。”方平嘴角一扬,一扫刚才的晦气立刻上前,将刚才被自己杀死的那万奇门炼气士的乾坤袋一把抓在手中,又将一个小盾拿走,这小盾正是刚才化作水墙的小盾,而最让方平心动的,则是那套组合法器——金葵子母刃,方平拿到手中,把玩不停。
“嗯,这件法器看起来不同一般,肯定大有出处,不过经此一战,这件法器灵力耗费不少,说不得你也要花费一些材料来重新炼制一番。”楚恒见方平拿着金葵子母刃,眼中一阵火热,便对着方平好心的提醒起来。
“前辈放心,这个我自然省的,不过刚才见这套组合法器还真是不简单,进可攻,退可守,威力不凡。”方平对着楚恒说道。
“好了,别说这些了,这厮既然走脱,想必是去寻自己的同伴了,你行踪已经暴露,眼下还是早早拿个主意为好。”楚恒对着方平说道。
“这个不用前辈担心,我自由去处,难道前辈没听说过‘金蚕脱壳’吗!”方平嘴角诡异的一笑,手中却握着一张灵符,将其祭出,便一下子消失不见。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