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一朝白雾打了过去,可这些东西一一打在白雾之上,好似不痛不痒一般,一一被化成了冰雕,落了下来,再无建树。
“好,我就不信你不现身。”筑基期炼气士见自己一连串的攻击也不起作用,心中不禁深怒,双手立刻在胸前不断的比划,一道道法诀不断打在大碗之上,而大碗立刻有所感应,转了个圈,头朝天,脚朝地,一声呼啸,一下子落入了白雾之中,更是打散了不少的白雾,可就在这时,白雾立刻迎上,将这大碗立刻包裹在其中,转眼之间,大碗竟然不见了踪迹。
可就是如此,筑基期炼气士却是冷笑不已,而白雾却一阵翻腾,“噼里啪啦”好似炒豆子一般的声音在内中此起彼伏,就在这时,一道好似人手臂粗细的水柱,一飞冲天,冲出了白雾,冲到几丈高出,好似到了极限一般,再不能上前,但水花四溅,那水柱立刻激起了一道道水花,好似雨点一般,四面八方的落了下来,一一打在白雾之上,而并不似刚才一般被白雾冻住,而是好似春阳化雪一般,所过之处,一一将白雾打散,再不能聚集,随着白雾的飘散,四周也渐渐清晰起来,一会的功夫,便见到那大碗法器,立在地上,并不断的朝上空喷出水柱;四个炼气期的炼气士见此,原本紧绷的神情,这才渐渐舒展开来,而那筑基期的炼气士,却好似如释重负一般,松了一口气。
转眼之间,四周白雾已经散去,可四面空空如也,连只雪狐的影子也没有,五人不禁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朝那寒冰潭看了过去,可又不敢冒然上前,只能等待,而那四个炼气期的炼气士见久久没有动静,便朝筑基期的炼气士看了过去。
而他们苦斗雪狐的同时,却不知在不远处,一棵大树之上,一道虚影傲然站立在那,对这场惊心动魄的人兽大战,正赏心悦目的看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方平,如今他既然打算做那黄雀,自然杀了个回马枪,又回到了此地,等待机会下手。只见此时看他紧皱眉头的模样,不知他心中到底有何打算。
“小子,怎么了?大发慈悲了,打算过去救他们?”楚恒朝方平问道。
“前辈说笑了,这次来本就是打算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既然螳螂还未捕蝉,我又着急什么。”方平却是说笑一般,开口回道。
“那我看你这般紧张,莫非遇见了什么难解决之事?”楚恒开口问道。
“前辈真是慧眼如炬,还真是瞒不过您,从来到此地,到看他们打斗在一起,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而已,但不知前辈发现没有,从始至终,那寒冰潭中的雪狐却从未露面,虽说他藏在寒冰潭内,仍旧与这筑基期的炼气士斗了个旗鼓相当,我敢断言,这只雪狐修为决然不弱,只怕已经是妖丹中期了。”方平朝楚恒说出了心中所想。
“嗯,小子,你还真不笨,但但从这一点蛛丝马迹就能判断处这只雪狐的修为,看来老夫还真是小看你了,不过在我看来,那筑基期的小娃娃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如果他没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技的话,怕是难以斗得过这只雪狐。”楚恒对着方平说道。
方平听后,却不再做声,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期待那雪狐的出现。
另一边,那筑基期的炼气士盯着寒冰潭不放,而其他四个炼气期的炼气士则是用心戒备,生怕会出现什么变故一般,可久久不见动静,他们也不禁急了起来,可深知雪狐的可怕,他们还是不敢冒然前行,不约而同的朝筑基期炼气士看了过去。
“不用着急,想来那雪狐刚才已经被我的法器打伤,这才躲在寒冰潭内不出,即便不是,刚才我们闹了这般大的动静,那雪狐仍旧坚持不出,可能是在修炼的关键时刻,不容打扰,这才会如此,无论是那一种可能,对我们来说可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你们几人随我一同上前,去取那雪狐的性命,这妖丹期的雪狐一身可都是宝啊,够你们逍遥一阵的了。”筑基期炼气士对着众人说道。
其他四人本来听到筑基期炼气士让他们上前,一个个有些犹豫,彼此之间都不敢轻言冒进,可一听到雪狐身上的宝物,却不约而同一个个双眼透出贪婪之色,又见那筑基期的炼气士打头阵,便不再理会其他,紧随筑基期炼气士而去。
咫尺距离,瞬息便至,转眼之间,他们五人已经来到了寒冰潭边上,一个个好奇的朝潭中看了过去,却见这五丈来长宽的潭水幽蓝幽静,深不见底,而一股股白雾更是从水上蒸蒸日上,煞是好看,同时一股刺骨冰寒也传了过来,让他们五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算是吃了个小亏。
“前辈,这潭水深不见底,雪狐既然藏身在其中,占尽天时地利,如果我们冒然下去,很可能会中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