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我琢磨了下,就过去告诉方道凌可以进货了,但考虑到泰缘阁资金周转的问题,暂时无法进太多。
方道凌哈哈大笑道:“理解,资金不是问题,你们可以先拿货,到时候等周转开了在结算,细节到时候我找你谈,有林力作保我还怕你跑了不成吗,哈哈,老弟带路吧,这里龙婆爹看着就行了。”
我有点明白方道凌在盘算什么了,其实他并非是想叫我进多少货,而是要我的一个表态,说到底是要泰缘阁继续在他这里进货,看来泰缘阁一时半会是撇不开方道凌的掺和了。
林力真是没说错,这家伙就是只老狐狸,这边占着我的好处那边又让林力欠他人情,两头得好处,真他娘的阴险。
我带着方道凌马不停蹄赶到了医院,刚进病房就看到了惊人一幕,只见陈晚生在病床上抖如筛糠,就连病床都因为他的抖动在移动,古巴占强双手按在陈晚生的额头,不住的诵经,鼻孔、眼角、耳孔、嘴角都有血渗出,脸色十分苍白。
媚姐气不打一出来,冲我吼道:“你死哪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打电话也不接!”
我知道她很担心弟弟的状况,也就不跟她计较了,看了下方道凌,方道凌一副淡然的样子冲我笑了下,示意我别紧张。
方道凌走到病床边,打量了下陈晚生,眉头微皱,随即将手串戴在陈晚生的脖子上,然后将手按在了陈晚生的心脏位置,开始了诵经。
有了方道凌的支援古巴占强一下轻松了,感激的冲方道凌点了下头。
媚姐退到我身边问:“这就是林力说的方老师?”
我点点头没有吭声。
有了方道凌的加入效果几乎立竿见影,陈晚生逐渐停止了抖动,媚姐见状松了口气,有些无力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古巴占强和方道凌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两人时不时还交换位置诵经。
天渐渐亮了,直到外头传来了鸡叫声两人才收了手,方道凌满头大汗的坐到了沙发上,从包里取出手帕擦了擦汗,又取出保温杯喝了点茶水,我注意到他的保温杯里泡了枸杞,还真是中国特色。
古巴占强已经有点站不稳了,媚姐扶着他坐到了沙发上,他虚弱的闭上眼睛靠在那一动不动了。
我问:“方老师,情况怎么样了?”
方道凌颔首道:“阿赞平托被我和占强师傅联手击退了。”
我感激道:“辛苦你了。”
方道凌笑呵呵道:“不辛苦啦,大家都是中国人互相帮助嘛。”
我讪笑了下没说什么了。
媚姐问:“方老师,那我弟弟......。”
方道凌说:“我和占强师傅只是击退了阿赞平托,接下来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我就不掺和了。”
媚姐看了古巴占强一眼说:“这泰国法师消耗过度,怕是没法接着驱邪了,方老师你看......。”
方道凌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修的黑法用来斗法很合适,叫我驱邪怕是有点难度,驱邪是个复杂的法事,涉及到化解、超度之类的经咒,我不是僧人不懂这类经文,所以没办法帮忙。”
媚姐闻言只好作罢了。
古巴占强睁开了眼睛对媚姐说:“女士,我没问题,稍作休息便能恢复,你只管把法器和骸骨找来就行了。”
媚姐感激的向古巴占强行礼。
方道凌这时候站了起来,先是向古巴占强行礼,跟着对我和媚姐说:“那我就先告辞了,帕辛寺还在烧制我订购的佛牌,我要过去盯着了。”
我要送方道凌回去,但他拒绝了,说自己打车回去就行,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了。
送走方道凌后媚姐问:“这个人你花了多少钱请的?能耐倒是挺大的。”
我讪笑道:“他不是能耐大,而是他的黑法刚好能克制阿赞平托的控灵术,算是对症了,如果没他今晚你弟弟必死无疑了,为了请来他我和林力花了不小的代价,已经不是花多少钱的问题了,总之很麻烦了。”
媚姐悻悻了下不说话了。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只见捞仔回来了,他的手中还提着一个大布包,打开后里面就是骸骨和法器。
我问捞仔是怎么拿到这东西的,捞仔说:“我在那休息了一会身上的麻痹感就消失了,于是跑到花房边上偷看,那个法师利用骸骨不知道干了什么,后来吐血倒在那晕过去了,好像受了很重的伤,我看机会难得就偷摸过去把骸骨和法器拿了跑回来。”
媚姐很高兴:“干得不错捞仔,等我弟弟脱离了危险后我会奖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