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等物品,不一会我就在纸箱里翻找到了蛇骨标本,标本都已经被拆散架了,只剩下一个头骨和一根被钢钉串联在一起的脊椎骨,我示意水女士把包拿过来,水女士有些害怕不敢过来。
我催促了一下她才慢慢靠了过来把包递给了我,我将蛇骨标本放进了包里,而后又在纸箱里找了找,把那些脱落的一根根骨头给捡起来放进包里,感觉差不多了就把包递给水女士。
水女士咽着唾沫说:“我来拿吗?”
我诧异道:“不是你拿难道我啊,这包是个女士包,我背着多不和谐啊,更容易引起注意了。”
水女士听我这么说才勉为其难的接了过去,我想了想说:“其实你没必要害怕的,这蛇骨没染血不会产生变化,跟普通的鱼骨、猪骨啊差不多了。”
水女士这才安心了下来。
我们有惊无险的带着蛇骨标本离开了学校。
将水女士送回去后我们也就只能等着晚上故技重施了,在等待期间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来电显示着“重庆客户尹珍”,这个客户就是那个得了产后抑郁症,非要用孩子骨灰做佛牌的大学声乐舞蹈老师,她突然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我带着疑惑接起了电话,让我没想到的是,给我打电话的却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