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遇酒店位于云城最中心地段,寸土寸金的位置,足足占据了全市第二大面积。
背靠傅氏。
温以蓁告别了白芷后,便悄悄拿着房卡刷开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他们结婚这么多年以来,从来都没有人破坏过“一月一次”的规定,温以蓁总觉得莫名来找傅砚辞有些心虚。
搞得好像她有多喜欢这个狗男人一样。
不过白芷的话说服了她,“有这么个便宜老公干嘛不用,留着给别人吗?”
很有道理。
恒温的房间内清新淡雅,温以蓁踢掉高跟鞋,习惯性光脚踩在地面上。
京郊别墅的房间内,因为她光脚的习惯基本都铺了一层地毯,不过傅砚辞很不喜欢,总是嫌脏。
而此时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出乎意料地铺了一层细软的地毯。
她哼冷一声,嘲笑狗男人的口是心非。
夜幕降临,落地窗前霓虹灯闪烁,街道人来人往。
温以蓁洗完澡出来,只穿了件酒红色的吊带裙,灯光下,若隐若现的小腿幼白细腻。
酒店工作人员送来晚餐,不过她没什么胃口,只要了一瓶红酒。
……
华遇酒店毗邻国内最大的集团,傅氏总裁办的玻璃门自动开启,一位西装革履的精英年轻人,跟在矜贵清冷的男人身后。
傅砚辞径直回到办公桌前落座,准备处理剩余的文件
周秘书恭敬站在一旁,看着ipad上的行程,“傅总,三十分钟后还有一场会议,要为接下来的法国h集团合作做准备。”
傅砚辞握着钢笔的长指流转,在一份文件上签名后,才冷淡地“嗯”了一声。
处理了几份文件后,抬眸看了看依旧站在身旁的周秘书,“还有事?”
周秘书收起了平板,低声恭敬道:“一个小时前,酒店经理打来电话,太太进了您的房间。”
傅砚辞握着钢笔的长指一顿,窗外霓虹灯照上他俊美清隽的侧脸上,光影交错,男人脸上有片刻愣神。
塞房卡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不想以后再为不回家的事情浪费口舌。
又或者是,他知道自己老婆的性格,不把房卡扔垃圾桶里都算是温大小姐大度。
傅砚辞确实没有想到温大小姐会“屈尊”主动来找他睡。
指尖在银色笔帽上一按,傅砚辞嗓音平静无波:“会议推迟到明天早上。”
周秘书慎重地点了点头:“是。”
这是下班了?
居然没有熬到十一点!
周秘书在心里默默给温以蓁点了一赞,希望太太能每天晚上来找傅总!
将来两人如果离婚,他第一个不同意!
**
“滴——”
傅砚辞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推开房门,室内光线昏暗,充斥着突兀的酒香。
眉心刚轻皱,便听到一道又软又甜的声音,“嗯……你回来了?”
在玄关处换了鞋,傅砚辞微偏着头望过去,一袭酒红色吊带长裙的少女安静趴在吧台,手臂和小腿都裸露在外,骨肉亭匀,纤细得度。
傅砚辞轻声走近,目光停留在一旁的酒瓶上,目测只喝了一两口。
装醉?
或许是先入为主,以为温以蓁想主动寻求夫妻生活,不满于一个月一次。
傅砚辞也并非不懂她今晚主动过来的意思,毕竟对于那个不成文的规定,他自己也是每天忍着。
半晌没动静,温以蓁装睡的眼睫轻颤,还没来得及睁眼,忽然感受到一双手从身后环上,紧紧锁在她腰间。
“松开——”
温以蓁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下意识转头,又刚好被傅砚辞捉住了唇。
身后的男人寸寸逼近,指尖碾着她的唇角,迫使她主动张开红唇迎接,温热辗转,带着淡淡酒气。
温以蓁想要挣扎,又想着今晚过来的目的,将男人的所有动作都静静受着。
她抬头主动靠近傅砚辞的唇,下巴被冰凉修长的指尖捏着,吻得更加深入霸道。
或许又嫌这个姿势太麻烦,傅砚辞干脆将她抱到吧台上坐着,吧台狭窄短促,身后便是悬空的地板。
温以蓁有一种会掉下去的错觉,视线只能停留在男人微露出的锁骨上,一双手紧紧环在他颈间。
傅砚辞伸出一只手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温热的呼吸覆盖在她耳垂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