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再回去。”
“嗯。”
他们往冰川里走了几分钟,随便找了个洞进去。
沈霁楚有他在,倒也不会感觉到特别冷,就是离他离不得,全程都要像袋鼠似的挂在他身上。
冰洞里有个冰块做的椅子,她让男人坐上去,她拿出针给他扎了几下,效果是有,但持续不了多久,想要持续的时间长,还得靠血。
换做其他人,沈霁楚可能会吝啬自己的血,但这人是救了她不知道多少次的贺川野,她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眨眼功夫,左手的掌心和手腕上,就多了七八道伤口。
她面不改色地给男人调了药,不由分说地灌进去,“不喝,就是白费我的血了。”
贺川野睁开眼睛,凭借反应还是握住了她的手:“楚楚,再这样下去,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