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素质差,一听说自己生病了,就承受不住,好多是被吓死的,并不是真正病死的。”大山是医学院专业学生,这点他倒是了解的。
“那要治好她的病,首先得让她忘记自己的病,把自己当正常人,然后正常生活?”
“对,但是没有人陪伴和引导,她一个人往往越陷越深。”大山提醒道。
“所以现在得激起她回到现实生活的感受,她那个男友并不能经常陪她,以为给够钱就好了。如果没有爱的陪伴,激起‘恨’也是可以试试的,至少‘恨’也算是生活的一部分,对吧?”莺莺专注地思索,自说自话。
“你不学医太可惜了,这悟性太高了。”沈大山这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只管对喜欢的人猛夸。
“我明白了!”
两人吃完晚饭,大山收拾完厨房,葛莺莺早早地就把他赶走了。
“喂,郭宣,你还在炽城吗?”
电话那边迷迷糊糊的酒醉声传来,“你是谁呀?我怎么听不出来你是谁?”
“郭—宣—-,我是葛莺莺,你在哪里呀?”葛莺莺大声喊道。
郭宣被这声音震得把电话拿得远远的,耳朵都要被吼破了。
等葛莺莺说完,他才把电话凑近耳朵,“哦,莺莺啊!我在酒吧。一个朋友开的,这里很好玩。”说完就醉趴在吧台上。
“喂……喂……”任凭葛莺莺怎么喊,电话那头只是传来嘈杂的声音。
这男人到关键时刻只会逃避,世上怎么就生了男人这么个物种。
显然,葛莺莺对郭宣现在逃避的表现非常不满意。
她又把装着七彩珍珠丸的盒子拿出来,端详思索着到底该怎样让宁倩吃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