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突然变得那么果决,原来受到原身体主人的残存的执着,促使你这样做的。”翼人头领挣开被殴打后,不屑的说,“懦弱的意志,白瞎了那么好的血脉传承,叛徒就是叛徒。”
“叛徒?卑贱的杂毛鸟人也配。”二翼堕天使骂咧咧的说,“我意志懦弱?也对。这卑微的躯壳居然蕴藏着这么可怕,扭曲的意志,不过也好。驾驭这股意志,我将变得更加强大。”在他周围弥漫的杀意,黑色的气息充满着绝望,扭曲,不甘,掀起一层层毁灭的涟漪。
“哼,别以为生命献祭,只有你会?”翼人头领周身一震,一股强大的白光从他身上冒出来,沐浴白光,使得他看起来更加魁梧,霸气,周身时不时冒出护身闪电,噼啪啪啦作响,翅膀显得纯白,一股股风暴在酝酿。心神在自我燃烧中得到了升华,一道神圣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一个同样扇动巨大白色翅膀的人,端坐在云端之上,青头红发,往常异常凶猛的雷暴在他眼前如同温顺的羔羊匍匐着。翼人头领以为这是对手使出的手段,让他产生幻觉,强行甩开心中的不安,对两翼堕天使说,“看来那个卑微的人族护卫对你的影响蛮大的。”
“确实蛮大的,那你知道吗?他临终前最大的执念是什么?”两翼堕天使邪笑着说,身形一闪,细剑刺出,黑色气息蔓延着,带着扭曲不甘的杀意出现在翼人头领的面前,绝望的憎恨映入翼人头领的心房,使他产生迷茫,失神。
遥远的光明教国教堂上,一群身着白衣,悬挂的十字架的信徒在巨大的雕像下方虔诚的祷告着,祈求神灵的庇护与宽恕,使得雕像有那么丝丝神韵,似乎要活过来一样。然在这座庄严的教堂地底下,有座密牢,不知深几何。密牢中有一位四肢被粗大的锁链牢牢铐住的白发苍苍的老人,衣冠整齐,洁净的白色衣服与这密牢呈现出恐怖的环境格格不入,皱眉布满了岁月沉淀的脸上,双眼充满仁慈的关爱,面露微笑看着眼前那个端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
年轻人身穿白色礼服,头戴着金色皇冠,手指戴着传承戒指,手中拿着象征光明教国至高无上的权利法杖,一副高高在上姿态,带着审视的目光,大声呵斥的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教国的罪人。”
“打扮的如此隆重,是在炫耀吗?还有别一见面就称呼别人是罪人?这样会显得你很心虚。”白发老人意味深长的说,“你还是太年轻了,这里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你何必知道太多?这样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白白添加的烦恼。昔日在我的庇护下成长,现在在守护天使护持下,成就教皇,多么荣耀光荣,这样不好吗?”
“荣耀光荣?依旧抵不过那句话,叛逆的教宗,傀儡的教皇,收割灵魂的天使。”年轻的教皇怒气冲冲的说,“这样有什么好?”
“那只是谣传而已,何须放在心上,沉住气,现在的你可是教皇,有什么不对,可以慢慢查,对谁不爽,可以日后清算,何必如此无能狂怒的姿态。你仅需要的是培养自己的心腹,慢慢强大自己的势力,等待强大的那一日到来。而不是像现在傻子一般质问我,审判我。”白发老人耐心的说,“而且我说的不一定就是真的,你得有自己的主见,人终究是要长大的,要学会成长,面对那未知的麻烦,恐惧,你得学会自我处理。而不是像斗败的鸡仔一样,急忙寻找帮助,妄想一步得到解决方式,而这样做会搞得事情越来越复杂,急促会导致失败的几率更大。”
“你少在那里讲大道理,如今的你不是教皇陛下了,而我才是,我知道我该怎么做。现在是我审判你的,而不是你在教导我”年轻的教皇端坐椅子上气急败坏的说,“现在的你可是教国的罪人。”
“罪人?或许是吧,你是教皇,你有资格宣判。但你要明白一句话,人境之下,皆为养分。你连人境都不是,你知道那些真相又如何?有能力改变吗?你看我曾经也贵为教皇,落到如今的场景,本质上我们有什么不同,只是我知道的更多,做得更多,意味着错得越多。而你就不一样,懵懂得如同白纸一般,纯洁无暇,所以你才能高坐在教皇的椅子上。”白发老人严厉呵斥道,“也正因为你是教皇,所以你才要三思而行,做好你教皇的职责就很不错了,你不用愧疚,更不用徘徊,也不需要为我做什么事,每个人做事都想要得到自己的结果,而渴望结果就必须要承受住行动带来的一切代价,不管好与坏,对与错。而你得自我成长,毕竟你的担子从某个角度来说也蛮重的。”
“耶律鸿,上任教皇,我曾经的导师,你确定要一路走到黑,背叛教国吗?就没有想过回头吗?”年轻的教皇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