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李瑜也没将自己的伤口露出来给宁清礼看,眼看着李瑜就要糊弄不过去了,在宁清礼注视的目光中无奈地掀起了自己的一副露出了手臂上的伤口。
狰狞的伤疤印在手臂上,直接贯穿了李瑜的整个右臂,伤口刚刚闭合粉嫩的新肉挂在上边像是从李瑜手臂上蜿蜒而过的一条毒蛇。
“这伤口,看样子恐怕早就深之入骨了吧,要是不及时包扎的话,恐怕半个身子里边的血都刘流尽了吧。”沈景山看着李瑜手臂上的伤疤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被他这么一说,宁清礼脸上的神情更加难看,一动不动地盯着李瑜手臂上的伤口,仿佛切身体验到了李瑜的伤痛。
“别看了清礼,这伤口对本王来说还算不上什么。”
李瑜放下了自己的袖子宁清礼的视线才从他的手臂上离开。
“而且这伤口都已经长好了,早就已经不疼了,相信本王。”
李瑜的语气虽然还算诚恳,可是脸上哄骗的表情都要溢出来了,宁清礼怎么可能相信他。
而站在一旁看戏的两个人好像还嫌事不够大一般,尤其是沈景山,要不是李瑜反应快阻止了他要说出口的话,还不知道他现在已经说出什么东西了。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本王有话要和清礼单独说。”
“哦。”
林忱像是被人断了意味,跟在沈景山后边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赶走了这两个人,李瑜才重新和宁清礼对视,对上自己王妃的双眼,心中还是一阵心虚。
“这次就算咱们两个人扯平了好不好,清礼这样不管不顾地从京中跑出来,本王可是好一阵担心呢?”
眼看着宁清礼就要反驳,李瑜急忙接着道:
“沈景山可是已经将实情况一五一十地写成信了,清礼可别想着骗本王。”
听到他这样说宁清礼像是泄气了一般,老老实实地收回身子坐了回去。
“既然清礼不反驳,我就当你是同意了。”
宁清礼刚要开口,李瑜整个人就俯身过来,稳稳咬住了他地双唇,所有的话都被李瑜挡在了唇间,唯一泄露出的声音只有听不出原意的唔唔声。
最后宁清礼整个人被李瑜亲的浑身发热,就连喘气都变成了一件难事李瑜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了他。
“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就知道清礼最心疼本王了。”
眼看着宁清礼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李瑜急忙顺毛,生怕人跟他生气。
被他这么一说宁清礼也不再跟他在这件事情上纠缠。
“阿瑜刚才答应我的,现在该兑现了吧。”
“嗯。”
李瑜有些心虚地将自己受伤的手臂从宁清礼面前抽回来却没想到那只手臂却被宁清礼紧紧握着抽不回来半分。
李瑜没有办法只能就着这个有些奇怪的姿势将这些日子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告诉了宁清礼。
宁清礼听完之后,眉头微皱思考之后开口道:
“那如今明珠和小木都已经被送回来了,阿喀西答应调查的事情有下落了么?”
“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回军中,虽然现在局势还算稳定,但军中还是不可一日无帅啊。”
“朝廷不是派了一个新的主帅过去么,听说好像是那个怀远王爷的小世子啊,既然已经有他了,那本王回不回去有什么关系?”
听着酸溜溜的语气就知道李瑜他是吃醋了,就等着宁清礼哄他呢。
“羽书虽然勇猛,可终归是个少年人带兵打仗怎么能比得上你呢。”
李瑜瞪了宁清礼半天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这才终于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缓缓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回营的事情先不着急,本王的好兄长还没就出来呢,若是找不到他,本王这仗打的也没有意思。”
李瑜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双手将宁清礼抱在了怀里。
他这样挺着腰坐了许久早就累了,宁清礼靠坐在李瑜怀中缓缓放松了下来,身子也舒服了不少。
“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我现在手里没有证据,但是直觉却告诉我,我那兄长身上可是藏了不少秘密。”
“现在先等着阿喀西的消息吧,不论怎样总算是能休息一下了。”
“嗯。”
阿喀西被明珠赶出去之后,整整在军中训练了一下午的将士等到天都黑了,李瑜帐中都已经命人传膳之后,阿喀西才鼓起勇气回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