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压根没醉。
工藤新一转头的瞬间,风落又恢复成了酩酊大醉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心跳的有多快。
新一的举止…太犯规了!
工藤新一将他的头往上托了托,小声道:“风落,风落…睡着了嘛?那也不能睡在这里啊。”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抱的动风落…
工藤新一将手越过他的双腿,直接将人抱了起来,风落似乎要比他想象中要沉很多,但好在他还能抱的住。
小心翼翼地将风落放到床上,帮他把鞋脱了,衬衫领口也解松了两粒,工藤新一已经累的出汗了。
风落平常是怎么做到把自己从负一楼抱上楼,还有力气折腾的,这也太累了吧!
弄完这些已经快凌晨四点了,工藤新一帮他把被子掖了掖,手在他腹部轻柔地按摩着。
附近的药店五点半才开门,在此之前,他先帮他多按会儿吧,看他那唇色都白了,一定难受的很。
风落的身上有一股不属于他的香水味,他敢肯定是女人用的香水,而且这个味道他有种熟悉感。
他这次出门难道又和组织有关系?
风落至今都不曾和他说过是怎么进的组织,甚至是有些避讳谈论这些。
就像是他问到他和琴酒关系时,他那闪躲的眼神,他认识他这么久,轻微的表情变化又怎么能逃过他的眼。
风落到底隐瞒了自己什么?
地下酒吧
服务员进包厢打扫卫生,却发现地上倒着六瓶spirytus…
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喝完一箱生命之水还能走路的…这俩是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