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该想到的…
工藤新一看着眼前长得和工藤有希子一模一样的艾琳·艾德勒。
爸爸的乐趣还真是…有够无聊的。
风落则是回想起那日在温泉池中,他说过的,带他见父母。
从某种意义来说,也算是见到了。
他们与艾琳·艾德勒说明了来由,劝她放弃今晚的演出,但她却依旧坚持,还笑着说“我也想知道,福尔摩斯会为我难过到什么地步”。
舞台上
艾琳·艾德勒站在正中央唱着歌。
他们躲在舞台侧方,时刻关注着剧院里的情况,警惕着每一个后台来往的人。
突然不知哪处发出巨响,整个剧院瞬间震荡,舞台中央的灯瞬间掉落。
千钧一发之际!
两位继承人冲了出去,一把将她推开,自己却被掉落的水晶灯砸中。
剩余的玩家仅剩五人…
不,或许说四人更恰当。
因为爆炸的缘故,歌剧院逐渐坍塌,他们来不及多想,只能护着艾琳·艾德勒快速朝后门的方向逃跑。
风落感受着手掌心传来的余温。
他刚刚都已经跑出去了,却又再次向他跑来,新一是担心他的脚受伤了跑不快?
他们前脚刚从坍塌的歌剧院中逃离,后脚就撞上了开膛手杰克,毛利兰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回旋踢却被轻巧地躲了过去。
紧接着他们又一路追到了查理克罗斯车站,并且有惊无险地跳上了火车。
两人这才松开十指紧扣的手。
“我…我去找列车员。”
工藤新一留下这句话,飞快的跑走了。
风落紧抿了唇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跟上了他。
在和列车员说明开膛手杰克就在火车上后,惊恐万状的列车员立刻按照他们的要求,将乘客们都集中在一个车厢内。
看着车厢里的人们,工藤新一突然想到一件事,在他的授意下,列车员向上举起双手看向了车厢内的人。
“现在请各位将双手举起来,好让我们来能够确认一下,你们手上是不是有凶器。”
听到列车员的话后,车厢内的众人纷纷照办,工藤新一仔细地左右观察。
“那么,现在我就来说明一下,福尔摩斯先生所写的资料内容。”
“混在这里面的开膛手杰克,他所杀害的第二个牺牲者哈妮·查尔斯特,在名叫温沙的城镇结婚,不过,因为她是个充满梦想的女性,十年前抛弃了丈夫跟儿子前往伦敦…”
工藤新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从笔记本中取下的照片。
“这两只戒指是哈妮·查尔斯特遭杀害时的现场遗物,一只是她的,另一只虽然外型设计相同,却跟她每根手指的尺寸都不合。”
“所以我推论这两只戒指,可能就是被害者哈妮·查尔斯特跟开膛手杰克之间的亲子关系的象征。”
诸星秀树大惊:“你的意思是,这个小戒指是开膛手杰克的?”
“是的,她把同样造型的戒指套在儿子手指上后,便离家出走了。”
毛利兰也被这翻推论震惊得不行:“这么说的话,是开膛手杰克杀了他自己的母亲?!”
“嗯,我今天特意去查过,哈妮·查尔斯特遭杀害的9月8日,在这第两个礼拜六当天白教堂地区的教会,刚好举办了一个月一次将亲子共同制作的东西拿来拍卖的慈善义卖会。”
这也就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在现场留下了戒指,或许就是因为他想要和母亲参加义卖会。
“那么,他杀人的动机是来自对舍弃他的母亲的怨恨,可是…那是一种爱恨交织的恨意,真是悲哀…”
诸伏景光感受到毛利兰低落的情绪,往她身边靠了靠,顾及着目前还是朋友关系,并没有做出任何越界的举动。
此刻,工藤新一的推理还在继续。
“选择毫无关系的女性当作第一位牺牲者,听说只是为了模糊警方的焦点。至于后两位牺牲者…莫里亚蒂教授的英才教育将他培养成异常性格的罪犯,就算对母亲的仇恨已经报了,他仍然继续袭击着跟自己母亲很像的女性。”
风落斜靠在车厢门上,双手抱胸一脸宠溺地看着少年侦探的背影。
这家伙…仅凭这么点时间就查到了这么多线索,还真是小看他了,
还以为新一会因为昨晚他的态度而消沉呢,看来是他太瞧得起自己的魅力了。
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