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半晌,许郎中大喜道:
“是了,这乃是先天不足之心症,由气引发,难怪,难怪。”
七七听了,心想,这是什么意思,这武大郎本就是个侏儒症患者,已经算是先天不足吧,难道还有先天性心脏病?
那郎中放下医书,便拿出纸笔,去一边开方子。
七七拿起书来看,这书叫《圣济总录五脏篇》,开篇写道,
“人有五脏六腑,肝属木、心属火、脾属土、肺属金、肾属水。
南方生热,热生火,火生苦,苦生心,心生血,血生脾,心主舌。
其在天为热,在地为火,在体为脉,在脏为心,在色为赤。。。。”
七七心中思量,他手有五种术法,金木水火土,居然对应人的五脏六腑。那武大既然是心症,心属火,那他以火灵术,能不能治他病?
亦或者水克火?心中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别把武大克死了。
又想不能轻举妄动,且先看看这大夫开的方子,有没有效果,实在不行了,再用火灵术试试。
他这火灵术加持到火焰上,效果一目了然,但是用到人身上,效果难说,关键是这人命关天,可不是闹着玩的。
七七正在这胡思乱想,手中医书被那老头一把夺过,白了七七一眼,收进了怀里。
把手中开好的方子交给他,比划着让他去拿药。
七七扫了一眼,见有丹参、薏苡仁、麦冬、莲子等等,下面也有用法,三天两副,三碗水用文火煎作一碗,分三次服下。
两副药,居然花了他三十两银子,这药中有几味名贵药材,价格昂贵。
到家时,潘金莲刚送走郎中。
在那嗷嗷的骂小七,嫌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七七听她越骂越难听,也只作听不见,自去偏房里煎药。
那潘金莲骂了一阵子,想他是个聋子,甚觉无趣,吱呀一声,推门出去了。
七七心想,必定又去找王婆商议对策了,心中冷笑,秋后的蚂蚱,看你还能蹦跶几天。
他每日煎药喂药,小心服侍。
到了第三天上,两副药吃完,武大仍不见好。
在床上哼哼唧唧,脸色蜡黄,才三天已瘦脱了相。
七七心中焦急,却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用火灵术试试。
只能按方子,又去抓了两幅药。
当天晚上,王婆鬼鬼祟祟的到了家里。
她从怀里拿出一包药,低声说道:
“你让那哑子把药煎了。”
“为何让他煎?”
“哼,天赐一个哑子在这里,只需把一切推到他身上,晾他也辩解不得。”
“干娘好谋划。”
七七耳力甚佳,把这两人的话都听见了,只在偏房内等着。
过一会,见潘金莲推门进来,把他拉到屋外。
拿着那包药,说道:
“我给大郎抓了一副心疼药,你去煎来。”边说边比划。
七七满脸喜色,不停作揖,口中阿巴不停。
便去取了炉子,就在院中烧火。
那王婆二人就看他忙活,面露冷笑。
过了半个时辰,煎了一碗药出来,端了放在桌上。
那潘金莲说道:“你去歇着吧。”
手上比划着,让他回屋休息。
七七到了偏房门口,开关了一下房门,并不进去,就在院内阴影里躲着。
那王婆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打开了,倒了半包东西到那碗里,拌匀了。
说道:“去吧。”
潘金莲声音颤抖,“我。。。我害怕。”
王婆怒道:“事到临头你还想反悔吗?你不想和大官人双宿双飞了?”
“我。。。”
“他不死,等武二回来,你就得死。”
潘金莲像下定了决心,颤颤巍巍的端起了碗,往楼上走去。
七七瞧的真切,手掐一个水灵术,往潘金莲脚下一弹。
那妇人脚下一绊,“哎呦”一声,往前扑倒,把药碗撇出老远,碎成几瓣。
“没用的东西。”王婆恨恨的低声喝骂,“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我让什么东西拌了一下。”
“放屁,你脚下连根毛都没有,分明是你胆小。”
“那怎么办了?”
“再去弄碗药来,这次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