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少宗主了,古河的徒弟柳翎对嫣然甚是仰慕,想来应当会尽心帮衬。”
“不行,纳兰桀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莫说是争取时间,他如今能不能撑到突围那天都是个未知数,纳兰家定是纳兰肃负责吸引,嫣然分身乏术,难以两房都顾及到。” 说道这里云山回过身,颇为无奈的继续说道:“韵儿如今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若是没有一个强者庇佑,就算其他弟子能成功逃出包围,他们又该如何存活?在有半年你便登入巅峰,届时在依靠那枚破宗丹,定可一举突破斗宗...” “嘭!” 大风吹掉了松松垮垮的窗户,一时间寒风和冷雨开始从小小的窗口不断涌入房间,而云山眼中的云韵,双眸之中却多了几分他从未见到过的,一种不可置信的神采。 “额...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闻声云山回首看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身形佝偻的男子,一只脚踩在窗户下方的桌子上,两只手合力按住窗沿上方,半个身子加一个脑袋探了进来,顶着一脸人畜无害、天真烂漫的笑容,尴尬的看着两人。 “贼子!” 云山大喝一声,磅礴的斗气不断涌出,顷刻间房间内的一切陈设便化作齑粉 “老师,此人是我的弟子!” “弟子?你何时又收了一个弟子?” 在这短促的时间之中,云山只来的及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但是那涌出的斗气去却是无论如何都收不回来了,然后好不容易避开所有眼线的萧炎,就伴着那窗户所在的那扇墙壁,以及那足以吸引半座山注意力的响动中,化作流星一般飞了出去。 “你说你回来就回来,为何要这般藏头露尾的,你也就是运气好,老师这几日气力受损,否则这一下你可消受不起。” 云韵仔细给萧炎脸上的伤口涂抹着伤药,彼此间的鼻息犹如春天伴随万物复苏的春风一般,虽此刻身处在已经少了一面墙壁的屋子,那缺口也仅仅只是留着两张帆布遮挡,雨挡不全风遮不住的夜晚,但一股燥热却不约而同的同时攀上了两人的内心。 待到云韵仔细的将那最为细微,仅仅只是破了些皮的伤口也上好了药之后,刚直起腰准备离去的时,那攥着药瓶的手却如同一年多前的那个夜晚一样,被某人的手握住,但这次这只手却明显粗糙了许多,手掌中也多了很多十分坚硬的茧。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我没有怪你,黑角域那地方比帝国还要凶险数倍,你能平安归来便已经是遵守了诺言,你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在同你讲一下当下的局势。” “不知不觉已经离家数年了,也不知道父亲和大哥二哥过的怎么样,塔格尔沙漠乃是贫瘠之地,战火应当还未席卷到漠城,嗯明天先去一趟漠城在回家看看!” 有了下一步的打算后,萧炎开始盘坐调息。 “没想到帝国之中天地能量最为充裕的云岚宗,比起焚天练气塔依旧逊色不少。” “听你的口气,你应该不仅仅只是韵儿的徒弟这般简单呀。” 云山推开门缓缓走入,迎着萧炎充满戒备的目光不断靠近。 “晚辈见过云山宗主。”萧炎立马起身躬身说道。 “还算懂几分礼数,说吧,你与韵儿是如何相识的?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看着云山那阴沉中带着几分危险的面色,萧炎犹豫一阵后便将和云韵如何认识,如何拜入宗门,又为何会消失一年多之久的过程详实和盘托出,不过这中间自然省去了那些,可能会刺激到云山的信息。 经过在黑角域的摸爬滚打的一年多,谎话对萧炎来说可谓是信手拈来,故事平稳出彩的同时,还能兼顾基本的逻辑性,甚至在一些他觉得重要的时刻,还能将敌人或者对手的想法或者思考方式娓娓道来,听得云山念念不忘,细细一想若是自己身临其境,走错一步,当真恐怖如斯。 所以当萧炎说完后的相当一段时间内,云山不断回味,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很不巧,云韵已经回来了。 一个人说谎你可能会有所察觉,但是当他说谎对象帮着圆谎的时候,你最好祈祷自己在平日里能时时刻刻跟在身旁,如果那时候你在山洞闭关,那此刻就只能像云山一样,不得不信了。 “呼,还好你回来的及时,不然就露馅了,云芝你这老师怎么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 “这事情也不怪老师,宗门历来关门弟子就只会收一名,未来承接宗主职位,所不论你到底是谁,我收你这件事情本身就很可疑了。云韵回想着云山临走前的狐疑的样子,有些无奈的说着。 听到这话萧炎淡淡一笑继续说道:“云芝我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