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内心的期待:
“难道,他真的能敲响那口钟吗?”
自秘境开辟以来,蜀山上下从未有人能敲响那传说中的钟声。
如果许飞熊真的做到了,那将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难不成今天,要见证历史了?
……
随着继续向上攀登,许飞熊很快来到了八百五十阶。
向上的阻力越来越大,
他感到自身的状态正发生着变化,
首先先前那股违和感又加重了,似乎越往上,第五层的禅定效果越发的捉襟见肘。
脑仁仿佛被无数只手在撕扯,让他一时头昏脑涨。
但与此同时,也许是在极力维持着禅定状态,
他的定力也在随之加深。
照此下去……或许能突破禅定第六层,也不一定。
他抬头仰望,此时古道尽头的那口巨钟,对他已经不算遥远。
他不禁感叹:
“莫不是撒尿擤鼻子——两头儿都拿?”
他低头,发现那晓梦仍处于六百九十一阶的位置,并未继续向上。
而是站在原地,默默注视着他。
许飞熊乐了。
原来是君子不受嗟来之食,想不到这晓梦还颇有一副儒家风骨。
他转头再一看,
秘境外,数千道目光聚焦在他一人身上。
这些人中,包括师姐陆雪琪,包括独孤司徒师兄弟、也包括蜀山掌教、数千弟子……
无不是眼巴巴的望着他,盼着他登顶,敲响那口钟。
忽然有了一种当美国总统选举的赶脚,他起了玩心,举起右手,朝着他们挥手示意。
同志们好。
顿时,好似捅了马蜂窝。
震耳欲聋的欢呼掌声,如返潮的海浪,朝他生扑了过来。
“上!上!上!”
许飞熊吓了一跳!
我去这么热情?
那我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