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府提前得了姜钦佑派人送的信,一家人都在。
虽然舍不得冯末末要离京,但是知道冯父要升迁了,大家都很高兴。
冯朱朱的婚事已经定了,是个二十岁的举子,据冯父说学问不错,明年有望高中。家里父亲是书院夫子,母亲也是书香人家。和李公子比当然差远了,但是冯朱朱和秦姨娘反对也没用,冯父很喜欢这个年轻人。
“明后年就轮到给来来相看了”,冯夫人觉得儿女都是债,更何况还有不是自己欠下的债。这几年一直都在忙活府里的少爷小姐的亲事。
“你们外放了也好,自己小家你就能当家作主,不过还是尽快怀个孩子,钦佑年纪也不小了。”
冯母对着冯末末唠叨的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样。冯末末已经会背了。
“父亲母亲保重身体,来来考了举人,定了亲一定都要写信告诉我。”
家宴后辞别冯府众人,姜钦佑似乎喝的有点多。
上了马车就又抱着冯末末挨挨蹭蹭。
姜钦佑吻在她脸上的嘴里和呼吸带出的酒气,熏得冯末末的脸也微红。
“你清醒清醒,在外面呢!”冯末末觉得今天应该是逃不过了,只求他回了府再折腾。
姜钦佑忍不住闷闷的笑了几声,他清醒着呢,不过就是想这样和阿末搂在一起。
“阿末,你真有意思。”姜钦佑一下一下的啄着她的唇,这张嘴说出的话有时候气的他七窍生烟,有时候逗得他哭笑不得。吻她的时候很少恭顺,但撕咬起来也别有一番情趣。
他的心里好像突然变得像棉花一样软,眼神也深邃了起来。
端起马车里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捏了捏她的双颚让她张开嘴,对着她把茶渡了过去,又堵着她不让她吐出来,冯末末被逼着咽下了。
冯末末悲愤了,这人拿他当什么?逗闷子的工具吗?
回了姜府,姜钦佑脚步都不转直接往后院去,也不管什么白天不白天了,他想要她,现在就要,他已经忍了一路了。
拉着她进了卧房就把人抵在了外间的罗汉榻上。
一边吻她一边撕扯她和自己的衣衫。
冯末末装死鱼,不理不睬。
见她不拒绝也不配合,他暂停了自己撕扯衣衫的手,而是捧着她的脸和她专心的亲吻起来,他觉得冯末末更喜欢自己温柔对她。
轻轻的吮吸,舌尖的舔逗,冯末末的身体果然软了下来,呼吸也跟着他乱了,胸口微微起伏。
姜钦佑身体感受着她的弧度,一刻不停的抚摸着让她放松。
终于得偿所愿时,姜钦佑觉得心里升起了密密麻麻的酥麻,“阿末,叫我的名字。”
冯末末为了忍住呻吟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根本不理他的要求。
“阿末,叫阿佑!”姜钦佑让冯末末如悬在空中,无着无落。
“姜钦佑!”冯末末生气的喊他的全名。
姜钦佑却觉得满意了,终于不是没有感情的“大姐夫”了。
两人折腾到床上时,冯末末已经浑身无力,由着姜钦佑搓圆摁扁了。
……
姜钦伊回门后的第二日,两人就坐上了去定州的马车,
定州地处边境,路途不近,预计马车要走至少十天。
定州盛产白瓷,以白如纸、薄如翼而出名。
“阿末,别睡了,快到驿站了。”
路途实在无聊,又不想应酬姜钦佑,阿末上了马车就开始睡觉。
被叫醒了,总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睡多久。不过她也没说什么,等着马车到驿站了下车。
可过了起码两刻钟也没到地方,阿末觉得不对劲了。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日头还高呢,怎么可能到驿站了?
“你故意的?”阿末有些不高兴了。
姜钦佑想揽她入怀,被阿末躲开了。
“别生气,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阿末不理他又要闭眼继续睡。
姜钦佑就抱着她要亲她,阿末只好睁开眼瞪着他。
“我们下棋好不好?”
“我不会!”
“你真不会?”
“我又不是我姐姐,凭什么琴棋书画样样都会?我一样也不会!”阿末既负气又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