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阿末醒了,姜钦佑变本加厉,双腿缠住阿末的,手也开始在阿末的身前不安分。
“姜钦佑!”阿末连名带姓的喊他的名字。
“阿末,你可以多叫我几次,你可知道之前你离开的一年多我是怎么过的?听不到你的声音,看不见你的身影,只能在梦里梦到你,你如今叫我的名字,我只会觉得你很真实,实实在在的回来了,就在我的怀里!”
“可我们已经分开了!你不能再这样,放开我!”
似乎被分开两个字刺激了,姜钦佑狠狠的揉了一把。
“我没写过和离书,我们还是夫妻!”
“你记得我说过的时代吗?我们那里夫妻就算没和离也可以分居。”
“我不管,我不要和你分居。我已经退了一步,让云凌陪你留在了鹿城,我自己两头跑。你不能心疼心疼我?等我去杭州的时候再和我分居?”
阿末被姜钦佑的逻辑惊呆了,还有这种说法?他果然是彻底无赖起来了。
阿末狠狠的给了姜钦佑作乱的手一巴掌。
“你强词夺理,我和你没法讲道理,你把手拿开!”
姜钦佑松了手。
阿末动动腿,“还有腿!”
姜钦佑拿开了腿,“可以睡了吗?”
阿末翻过身看着姜钦佑,“你是不是也被什么人附身了?你还是姜钦佑吗?”
姜钦佑拉着阿末的手伸进自己衣襟,“你检查一下,看看我还是我吗?”
阿末气得闭上了眼装睡。姜钦佑也不再做乱,等阿末真的睡着时,才伸手搂住她的腰一起睡着了。
次日早上醒来,阿末决定以后要给房门加把锁。
“今日准备干些什么?”姜钦佑在她耳边问。
“我有我的事做,你自便!”
阿末自己洗漱后去姜云凌房间叫他起床,又带他一起吃早饭。
然后母子俩提着姜云凌的小木桶去了院子里浇花。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花市里选那开得好看的买了好几盆。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姜云凌一边浇花,一边背这一个月阿末教给他的千字文。
姜钦佑看着明显开朗很多的儿子和比在杭州更轻松的阿末,觉得这个院子虽小,却比他在京城在杭州的府邸更让人觉得温暖,觉得留恋。
姜钦佑自己带着长玄出了门。他准备到城里转一转,看他可以在鹿城做些什么。
鹿城的街道并不宽阔,两车交汇时只能恰好通过,有的小巷子甚至只能让一辆马车通行。
姜钦佑的马车在这样的路上显得有些局促,长玄驾驶得比较慢。
“长玄,停一下!”
长玄依言停车,姜钦佑往整条街最热闹的一家铺子走去。
竟然是一家糖果点心铺子,姜钦佑选了几样姜云凌爱吃的糖果,又给阿末选了不甜的点心,阿末不太喜欢吃甜食。
快要到做午饭的时间,姜钦佑就让兼职“厨师”长玄载着自己回去了。
鹿城店铺生意最好的就是酒楼食肆,还有点心糖果铺子。姜钦佑心中有了数,还得仔细合计一下。
姜云凌有了糖果,开心的满院子疯跑。
“每天只能吃两颗糖!”阿末提醒姜云凌自己给他定的数量。
姜云凌小舌头爱惜的舔着两颗糖果,似乎在吃什么珍馐美味一般,阿末忍俊不禁。
长玄的手艺还不错,静梅成了打下手的帮厨。六个人分主仆两桌,饭菜是一样的。
阿末觉得这样做菜的人更方便,而且人少规矩不需要那么大。
“阿末,我想开酒楼或食肆,你有什么想法?”
阿末一愣,怎么突然就要开酒楼和食肆了?是要在鹿城置产业吗?
“你在杭州和京城都有铺子,还有商船的生意,在鹿城开铺子是为了打发时间?那你不如回杭州,更能大展拳脚!”
“狡兔还有三窟呢,更何况京城如今人心惶惶,生意不好,光盯着杭州和商船,万一有和京城一样的不可抗因素出现呢?”
“那你自己想吧!”阿末不想多过问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