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花板说:“在。”
“这样,你别吵到深哥,你来我们寝室,我们寝室最近只有我自己,不要怕麻烦我。”
昨晚的一咬,对红毛来说简直是隔靴搔痒。
仅仅是一小口,足够让他回味无穷了,如果能咬破他,岂不是能回味一辈子?
至于都橙的招魂,红毛自认为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多买点辟邪的物品不就解决了。
他甚至在下午特意去工艺品市场买了50只小尺寸的桃木剑。
“我在你楼上,你来,或者我去接你?”
柏祈深距离都橙不到20厘米,电话里红毛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能把他点燃。
“我......呃~”
一切来得猝不及防,都橙张大了嘴巴,推着欲压住他的男生,他把脸又扭回到了靠门的方向。
柏祈深怕他掉下去,双手垫在他的后背,和他换了个位置。
深在外,橙在里,然而,他的嘴也没闲着。
此时他正咬着都橙的耳朵。
如同惩罚一般。
“我......不去。”都橙吃力地挂断电话。
显然柏祈深已经看出耳朵是他的敏感点。
都橙扭动着身子,锤着他的后背。
柏祈深把手掌移到他的手腕,桎梏住他,不让他乱打人。
这咬力,多少带点个人恩怨。
柏祈深实在是太会挑动他的耳朵了,这次不仅是耳垂,仿佛耳膜都被他干扰了一遍。
“你这是在做什么?”都橙欲哭无泪。
“你说了可以的。”柏祈深暂时松开他的耳朵,义正言辞道:“我刚问过你,你说可以。”
“我说过么?”
“你要去他那?”柏祈深一手钳住都橙的喉咙。
“没有。”
“以后别接他电话!”柏祈深专横的模样令都橙发懵,语后,他再次咬住那粉红色的耳垂。
“不是~”
可我费了这么大力,你为虾米不怕害啊!
姓柏的,这一局,我输了。
眼前像是有十排走马灯一样,输家,loser等代表失败者的字符在他眼前不断闪烁。
我这是耳朵,不是你的磨牙棒!
都橙发出呲一声,柏祈深停下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松开他的耳朵,揉揉他的头发说:
“晚了,睡吧。”
投影仪因电力不足自动熄灭,都橙困得没边,他合上眼,闭目即睡。
早上六点,都橙睡得正香,听到一个低哑磁性地声音贴在他耳鼓旁说:
“想吃什么?我去买。”
“不用。”都橙被那声音吸引,转过身,面对着对方的唇,嘟囔着:
“一会我和大超去食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