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期望他能给自己这个困惑自己多年的答案。
“他杀了先帝。”
......
“他杀了当年的疯皇帝。”眼上蒙着布条的老人恭敬地给淳于夫子倒了一盏茶,充满感慨的说道。
夫子掩着嘴咳了几声才慢悠悠的拿起茶水喝了两口,淡淡的问他。
“你恨他吗?”
“自然是恨的,他挖我双眼,毁我谋划,让我一腔壮志尽数化为乌有,我如何不恨。”布条老人说着恨极的话,语气却是有些唏嘘。
“当年你们两人都壮志凌云,以长安为棋盘布局,你们一个过于冷血,一个又心怀大义,到最后你们又得到了什么?一个身负重伤,命格半废,一个业力缠身,失去自由,结果还成了那些暗处鼠辈的马前卒,手中刃。”淳于夫子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又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他如何能不气,当年多么前途无量的两个人,都是人族栋梁之才,最后却双双陨落在内斗之中。
“当时到底是太过年轻,被滔天的名利遮了眼,反倒是看不清了。”想到当时那些愚蠢的举动,布条老人反倒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还好最后有您老人家兜底,先帝终归是没有酿成大祸。”布条老人不无调侃的对着淳于夫子恭敬地敬了一杯茶。
对于眼前的老人,哪怕心比天高如他也是打心眼里钦佩。
明明是一场可以动荡国祚的动乱,在眼前老人的斡旋之下,反倒是解决了一系列问题。
先是果断封闭中下层的通道,避免伤及无辜,然后亲手打造了一个最合适的斗兽场,让一群利欲熏心之辈在里面狗咬狗,最后又以雷霆手段堂堂正正的代天行旨传位于当今陛下,扼杀了一切鬼祟心思,镇压了当时的动荡局面。
在当时全盛的布条老人的易眸看来如一团乱麻的“势”被眼前老人梳理的井井有条,此般手段在老人看来说一句通天都不为过。
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淳于夫子再次惋惜的叹了口气,轻声道。
“那孩子我还不了解吗,不过是走错了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