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避开她。”

“否则你也不会刻意说出那些话吧？”

封潼顿了顿，朝陌璃招了招手。陌璃顺从地靠近了些。

然后，封潼将手搭上了陌璃的脖颈。他俯身逼近几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极致。

封潼的指节抵上陌璃的皮肉，慢吞吞地向下挪，像伺机而动的兽。

陌璃面不改色，姿态很是温驯。

封潼弯了弯眼：“只不过，以后尽量不要再私自揣摩我的心思，懂了吗？”

陌璃点了点头。

封潼收回手，将蜂蜜水喝完时说了句：“我倒是觉得挺值的。”

他迎上陌璃看过来的目光，极快地弯了弯眼。笑意转瞬即逝。

陌璃：“……我的荣幸。”

困意上头，封潼没再管陌璃的想法，去了卧室。

他倒到床上，熟练地将自己卷到被子里面。

见封潼上了楼，确认过接下来的时间里不需要自己参与后，陌璃重新前往了酒吧。即将到达时，他听到了细碎的声响。

他扫了眼周围，慢吞吞地开了口：“出来吧。”

静了片刻，从暗处走出来两个人。面孔都是陌璃熟悉的，毕竟从小到大看惯了。

在那些血色的日子中，每次被束缚着受罚时，他都会将这两个人咬着牙记一遍，直到形成深深的烙印。

此刻，他看起来很平静，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在看到他们朝他抬起拳头时，还能笑出来。

“你们怎么会觉得，我还和以前一样，只能被你们压着打？”

陌璃动作极快地掠到其中一个人身旁，扣住那个人的手腕后，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猛地抬脚踹在小腹。

与此同时，侧身避开另一个人的攻击，手肘撞向下巴，在那人踉跄着后退时抬手抓住肩膀往前一带，反手又是一击。

“是不是很疼？”他仍然穿着执事服，漫不经心地理过袖口，明明是笑着的模样，却无端透着股冷色。

“再忍一下就好了。”

陌璃抬手覆上其中一个人的头顶，慢条斯理地攥住，牢牢掌控着狠狠压下。

男人额头划出道血痕，呼吸染着血意，目光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