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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潼:“看来猜对了。”
凌晏的手指碾过桌子的边缘,面上露出古怪的笑:“被蛊虫把握着心脏,又没什么修为,几年没碰过剑。你要拿这作为反抗的工具?”
封潼眼尾下压:“嗯……算是吧。其实上次来时,我就想切开你的身体看看。”
“但那时候,我实在是太弱啦。”封潼语气中是满满的遗憾,“所以只能放弃了。”
凌晏面上的笑意没了:“上次就想动手?”
凌晏:“你知道了?”
封潼:“门主指的是什么?是你因为门主竞选的事情陷害我让我没了修为的事,还是你灭了谢家又多次针对谢珩的事?”
凌晏甩出几根细针,针尖闪过寒光:“是我看轻你了。”
“既然是你先出的手,”封潼轻巧地避开,“那么,我将你拦腰劈断也是合理的吧?”
随着话音的落下,那双总是漾着笑意的眼被凛然寒气覆盖,长剑划过空气传来破空剑鸣,衣袂翻飞间尽是肃杀之意。
剑锋利而密,将呼吸都被压得微弱起来。
惊才艳艳的青年像是从未消失过。
当脖颈处传来疼痛感时,凌晏靠上了冰冷的墙壁。恐惧与愤怒之下,他反倒笑了出来,声音一字一顿:“封、潼。”
封潼懒洋洋地在凌晏身上又戳了个洞:“在呢,有话就说。”
凌晏吐出口血,笑得越发癫狂:“你以为你赢了吗?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殿中只有我一个人?”
“我让那些人都去了你的府邸,谢珩现在恐怕已经危在旦夕了!”凌晏眼底溢满了恶意,语气渐渐平静到恐怖,“你要是敢出这个殿,我安排的人会立刻将草药隔空催毁,影像也会随之昭告全门派。”
“你和他的命只能选一个。封潼,你可要选好了。”
封潼眼睫微颤,神情染上了些许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