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第二次了，你明知道不该如此。

如果说现实是款游戏的话，封潼的谋略、手段和戒心绝对呈拉满状态，他还在试探你，而你现在只需要用巧妙的话搪塞过去。

顾琰闭了闭眼。

“……那里空荡荡的。没有花，没有风，什么都没有。我想陪在您身边，就像现在，最好还能哄得您开心点。”

他没能停下。

玩战术的心都脏，但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封潼对他而言是不同的，所以他只得一而再再而三地放弃了最优解。

没关系、没关系。只是走向目标的步伐慢了些而已。

他抬起头，朝封潼笑了下。

封潼看着顾琰，片刻后，他捧住了对方脸颊，直直盯着顾琰眼睛，耳畔是加速的心跳声。

当雄虫感到切实的安心，蜕变期会在一刻钟内结束。所以，封潼视线不自觉地落到了顾琰领口。

顾琰顺着封潼目光看去，引着封潼的手搭在领口，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询问：“殿下想看吗？”

信息素变得愈发浓烈，混杂着辛烈酒气，偏偏被雪般的清冽裹挟，轻飘飘地渗入顾琰呼吸。

封潼的话向来很少，现在也不例外，但指尖往下按去的动作说明了一切。

从拉开的缝隙中，淡青色血管在微光下显出些许微妙的脆弱，手掌直接接触到皮肉，双方都不由地颤了颤。

上衣散落，虫纹从顾琰肩颈处蔓延，他背后生出蝶翼，展了展又往内收卷，如蚕茧般将封潼包了进去。

本就处在桌边的画被拂落，于地面交叠在一起。

雌奴课程教的是什么呢？

是如何勾引、纳入和服侍，以雄虫为主，把自己当作工具，倾尽所有供其取乐。

封潼小腿贴着犹带寒凉的军装皮带，蝶翼轻微翕合。

顾琰演得了服从，但永远学不会彻底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