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该有属于自己的家。这里的人们理解你、亲近永远地迎接你。”
在一间阴暗的会议室里,阿尔卡纳坐在会议桌的一端,面带微笑地看着维尔汀:“我一直在寻求一个能与你们平等对话的机会。你可以称呼我为阿尔卡纳。”
维尔汀:“你好。重塑之手的幕后领导者。”
阿尔卡纳:“你对我们了解甚多。很好。我很满意。维尔汀小姐,我正式地邀请你,加入重塑之手。”
勿忘我疑惑又震惊:“阿尔卡纳小姐……”
维尔汀问阿尔卡纳:“为什么?”
“为什么?一切都很简单。我喜欢你每次在暴雨中面无表情的样子。我喜欢你脑子里金色的东西。你的血与肉至少有一部分属于我们。”
维尔汀:”我有拒绝的权利么?”
阿尔卡纳:“当然有。我说过,这是一场与你平等对话的会议。回答我的三个问题。如果你能告诉我答案,我将允许你离开。否则……我将享用你的痛苦。”
斯奈德关在牢笼里,“呵……回答不上来的。别白费功夫了。”
勿忘我:”斯奈德,是你先背弃了我们。”
斯奈德嘲笑道:“是这样吗,勿忘我老爷?我们之间,好像从来就没有达成过什么协定呢~”
勿忘我:“毕竟你的承诺从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斯奈德,你应该清楚自己的下场。”
斯奈德:“呵呵……”
维尔汀问阿尔卡纳:“那么,你的三个问题是什么?你又要如何拿走我的痛苦?”
“别紧张,我的孩子。你我都会得到想要的答案。”阿尔卡纳从太阳穴处轻轻一拉,扯出许多条黑色液体,凝成了一根术杖。
阿尔卡纳:“第一个问题。你们基金会创造出‘暴雨’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维尔汀震惊道:“你说……什么?基金会……‘暴雨’不是你们——”
阿尔卡纳:“回答时间结束。你本可以给我一个更好的答案。那么就先从右手开始。我不喜欢她拿枪的手势。”阿尔卡纳拿枪击中了斯奈德的右手。
斯奈德:“呃啊……!”
维尔汀:“斯奈德——!!”
阿尔卡纳:“小声点,她的右手断了,受不了太多的刺激。那么,第二个问题。基金会是不是在用神秘学家的遗孤做人体实验?”
维尔汀:“是的、我们……在寻找对‘暴雨’免疫的神秘学抗体——我就是唯一成功的那个实验体。”
阿尔卡纳:“嗯,那么抗体的名字是?”
维尔汀:“非对称……免疫蛋白G……”
斯奈德:“嘶……该死的、该死的……!”
阿尔卡纳:“不合时宜的故事,通常被人们称为谎言。别被没尊严的虫子带坏了,维尔汀小姐。下一次我瞄准的就不是四肢了。最后一个问题。作为唯一一个能在‘暴雨’中行走的人,我想问你一句。你见到的神秘学家们……都过得怎么样?”
维尔汀:“……”
“我同意加入重塑。”
阿尔卡纳:“他们过得很不好,对吗?”
维尔汀:“我很少遇到他们。他们被大量的遗弃了。在精神病院,在惩教管理楼,在废弃的孤儿院,在无人问津的街道上。”
阿尔卡纳:“我们被这个世界的规则遗弃了。就像我们生当如此……如此神秘……如此边缘。你的双眼没有被遮蔽,维尔汀小姐。”
“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