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我又见到你了。我很高兴这一切都还排得上用场。”
维尔汀:“二楼,一楼,地下一层,酒馆共有三层密室……其中二楼以素材室,书房和走廊通道为主,可以排除。最有可能停放斯奈德的地方,应该就在这两层的房间里。可惜没能查到巡逻者的驻守位置,恐怕免不了一场恶战。”
“带上急救的灵药、魔药、医疗用具、充饥糕点、重塑面具,还有……花楸枝已经发芽了啊。象征着护佑与祝福的树木……带上它吧。出发。”
跟随地图,避开人群,搜查房间。重塑的面具遮蔽着人们的视野,它带来庇护,亦伴随盲目。一路上都没有遭到追随者与门徒的为难,只需行礼便可通行。前往地下一层的通道就在眼前。
那是一个分叉口。
维尔汀:“奇怪,我侦查的时候这里明明是条直路。”
(脚步声)
“嗯?有人往这边来了。赶紧避开他们。”
“怎么……花楸枝似乎在拉扯着我?是……要我选他们所在的这条路?行,那就等他们过去再看看。”
追随者Ⅰ∶“我在医院门口见到了我的祖母,她吞咽纸币导致窒息,被抬上了担架……连我也认不得了。”
追随者Ⅱ∶“这很正常,托马斯先生。我的儿子罗伯特已经死了。我在广播上听到了这条消息。他们只是没有通过‘暴雨’的筛选。不像我们,这样的幸运。”
追随者Ⅰ∶“我不明白……三个小时前我还见到你在、在痛哭……”
追随者Ⅱ∶“我们必须要接受这一切,接受我们新时代的梦想已经破灭……接受我们明天还要与当局抗争的事实。”
追随者Ⅰ∶“和当局抗争?!”
追随者Ⅱ:“是的……是勿忘我先生告诉我的。我们要运送大量的物资回重塑真正的所居之地里。我们的面具并不能完全保障我们的安全,只有回到所居之地里,我们才能躲避‘暴雨’带来的伤害。然后重新出发,去往新的时代,开始新的生活(语气词)就像我们的同伴维尔汀小姐那样(语气词)。”
追随者Ⅰ∶“你在说话些什么?罗伯特先生,你、你的手怎么多了这么多黑色的粘液?”
追随者Ⅱ∶“(语气词)!”
追随者Ⅰ∶“这,这是什么东西……你怎么变得跟那些怪物一样了?!我现在就去喊人帮忙。”
维尔汀:“他的样貌和声音都变了……就像那群不会说话的信徒一样……是被面具影响了?还是阿尔卡纳的能力?不行,不能再停留了。必须得在其他人赶来前通过这里,进入地下一层。”
追随者Ⅱ∶“(语气词)!”
维尔汀:“以吾之手,塑汝之序。我是维尔汀,与你同为追随者,劳驾予以放行。”
追随者Ⅱ∶“せ!”
维尔汀:“已经无法沟通了……是只凭直觉本能在行动吗?那只能先击晕你了!抱歉……罗伯特先生。”
击晕后。维尔汀:“有脚步声,至少有五、六个人。得赶快下楼。”
“地下一层……又是一个岔路口!新芽在逐渐生长。以不符合常理的速度生长。它有了自己的方向。”
维尔汀:“你真的是在为我指路吗?那么……我也选左边吧。”
“好险,避开了另外一群守卫。这个房间是藏酒室,斯奈德不在。下一个……
这是……往下的悬浮楼梯?!难道还有第四层空间?”
新芽的长度已经有一指长。甚至长出了浅绿色的花苞,摇曳之中,垂向下方。
维尔汀:“好,再赌最后一把。下楼。”
维尔汀看到了斯奈德,“找到你了……斯奈德!”
斯奈德的呼吸已经凝滞了。大块大块的黑色血迹,与羽毛结成了沉默的块状物。
维尔汀:“脉搏很微弱……怎么会,明明应该还在急救时限内的……”
斯奈德:“老爷……”
维尔汀:“斯奈德!”
斯奈德:“是我出现了幻觉……还是您也像我思念您一样地……思念我……咳咳……握得人家……这样的紧……”
维尔汀:“太好了,你没事,快把这些喝了。”
斯奈德:“唔呃呃……太粗暴了,老爷!我们才刚见面……咳、好难喝……唔,是特效康复药水吗……”
维尔汀:“还有这个,快吃。你饿了很久吧?”
斯奈德:“这是什么?老爷。”
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