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上最后一杯再走吧,我看见焰火高高升起,人们欢呼不断,为这盛大的庆典,为那美好的天堂。”
米歇尔主席:“啊……谢谢,我好久没有进食了……这汤药味道真不赖!再给我来一杯。”
勿忘我:“当然,请您自便。”槲寄生和维尔汀回来了,“哦,槲寄生小姐你们回来了,派药结束了?”
槲寄生:“嗯,担架区也服用过汤药了,人们稍微恢复了点精神。”
服务军:“这是什么味道?我们还没抽检你就私自喂给民众了?记者马上就要进来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故,你要负全责!”
槲寄生:“记者?”
服务军:“不就是你们要搞新闻发布会么?为了彰显神秘学家在救灾中的功劳!快给我装一杯!一群蛤蟆皮怪胎……”
行动已经迟了。在追随者的带领下,扛着相机的记者们鱼贯而入,在下方张望着。
槲寄生:“我不知道今天还会有媒体到访。”
勿忘我:“请原谅我想在‘暴雨’前举办一场宴会的私心,槲寄生小姐。毕竟对于重塑而言,这个时代已失去了它的价值。”
服务军:“这汤药的味道怎么这么熟悉……这香气,啊、呸……!这、这这不是啤酒吗?!你从哪里搞来的违禁品!!我就知道疯子不可信赖,全给我抓起来!”
勿忘我:“疯子?不,我们神志清醒。”勿忘我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怪异的兴奋。卸下面具的这一刻,他已经期待了太久。
勿忘我:“我们既不是精神病人,也从不歇斯底里。我们也从不需要通过荒唐的法令来孕育虚伪,侵吞钱财。美国禁酒已实行了近十年,你又是怎么能立刻尝出啤酒的味道的?虚伪的可怜虫啊。”
服务军:“唔呃——!”他的双手抬起时,火光接连炸开,粗鲁的服务军捧着满怀的内脏轰然倒下。
维尔汀:“什么?!竟把刚服下的汤药用作爆炸的燃料?”
勿忘我:“不为吾之所用者,必将承其苦痛,献吾灵与肉,恶与憎。”
破产贵族:“为什……呃啊——!”
勿忘我:“我赐你们在欢乐中死去,愿天国的美酒不设禁令。”
米歇尔主席:“别杀我、别杀……唔呃!”
记者:“救命……快跑,快跑……!”
勿忘我:“我不会杀你们,我要你们这群秃鹫把这一切都如实记录。我要你们亲眼看着,一个劣等人是如何从你们手中拿回他被剥夺的一切。就像这样——”
杜兰特夫人:“不——救救我——!!”
(槲寄生的神秘术)
槲寄生:“勿忘我先生。秋日业已过去,何必再添血色。“
勿忘我:“是什么令你产生了疑义,槲寄生小姐?‘暴雨’将至,我们已经完成了使命。而这里的一切,本就将化为荒芜!”
槲寄生:“‘暴雨’只是‘暴雨’,不是既定的命运。”
杜兰特小姐:“呜呜,小姐,恳求你帮……不对,你是,我见过你,你是死去的韦耶豪瑟老爷的小姐?!”
槲寄生:“……”
记者I:“是那个韦耶豪瑟!破产后在林中自焚的家族……”
记者II:“不,不是自焚!是他们的女儿,是她学了黑魔法,活活将父母烧死了!”
(拍照)
记者I:“死前拍到她也值了……让开!给我个角度!”
槲寄生:“不。”
(拍照)
槲寄生:“别这样!”
(拍照)
刺眼的白光,焦急的质问,去年今日,别无二致。
槲寄生:“我没有学习黑魔法。”
(拍照)
记者:“父母的死亡与你无关吗?听说他们一直反对你学习黑魔法。”
槲寄生:“我没有学习黑魔法。我是天生的神秘学家。”
(拍照)
记者:“也就是说因为他们的反对,你决定烧死他们。”
槲寄生:“我没有烧死他们。火灾的源头是汽油,它们告诉我,是20桶汽油。”
记者:“20桶汽油不可能瞬间达到这样的火势,这是黑魔法,小姐。据称你一直反对父母的伐木变卖林地计划。他们为了避开你选择半夜开工。但他们死亡的时候,你却恰好在现场。”
槲寄生:“我想告诉他们。我刚学会一种新的神秘术……我真的能听到树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