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形、立方体,我看见粉碎的身体,我看见你的头是一枚漂亮的菱形。”
脸红的玛蒂尔达一个人在角落里嘀咕:“呼……呼呼……放轻松,放轻松……我没有跟踪任何人,我只是正常地在走廊里散步。是她,那个坏心眼的家伙,是她非要扑过来!呜……我逃走的时候一定狼狈死了!我只是想告诉她我占卜出来的预兆……她和维尔汀带回来的朋友可能会有危险。”
“唉,不知道维尔汀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她以前……勉强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更何况,现在、现在还是十四行诗的上司!呜,我都不知道该生气好还是该伤心好了。十四行诗肯定很担心维尔汀吧……要是我也能帮上一点忙就好了。”
“好久没见面了,她的头发好像长了一点,闻起来也香香的……嗯?!我在说些什么啊——?!快闭嘴,快闭嘴,你可是要打倒第一名的玛蒂尔达!”
她刚回过神来,就听到不远处有金属片碰撞的响动。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没有什么温度的风。
“头颅……”虚弱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那是一个身着病号服的男人。
玛蒂尔达:“你是谁?”
病人:“你的头颅快要掉了,我想帮你捡起来。”
玛蒂尔达:“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是这里的病人?你的护工呢?”
病人:“呜呜……我看见了,我都看见了。所有人都身体都碎掉了,三角体、立方体……你的头是个漂亮的菱形,我不能让你的菱形也掉下来,你要保护好你的耳朵!”
玛蒂尔达后退了几步。她注意到病人脖子上套着一个铁圈,那是康复中心常见的治疗辅助工具。病人拎着一大串钥匙,尖锐的部分沾了红色。
好运的是,明黄色的求救铃就在他背后的几米开外。玛蒂尔达深吸了几口气。
玛蒂尔达:“谢谢你的提醒,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玛蒂尔达拿出水晶球,“你看,这是我的水晶球。你来摸摸看,它是什么形状的?”
病人摸摸水晶球,“这是……”
“呃啊!!”他的手指变得灰白,这是冻伤的标志。
病人:“啊——!!”他抓起钥匙,就像抓起数片利刃,失控地冲过来。
玛蒂尔达:“哼,不知悔改!你打伤了护工,抢走了钥匙,本教员有义务终止你的危险行为!愿和平与我们同在!”
【战斗】
维尔汀所在的房间内。
十四行诗:“我们的朋友被‘暴雨’带走了。事实上,我们都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她的告别,太突然了。”
小梅斯梅尔:“最后只剩下了一件衣服?”
十四行诗:“是的。我查了1929年所有在美登记的神秘学家名录,她们一家人的名字都不在上面。她是格雷克的亲生女儿,斯奈德是她的假名。我还没有查清楚具体的原因,但她确实是一个……”十四行诗看起来困惑而痛苦。“能使用神秘术的人类。”
小梅斯梅尔:“嗯。感谢你的分享。这对我的病情分析有些帮助。”
小梅斯梅尔迅速在报告上画了几笔。椅子转了两圈。
小梅斯梅尔:“司辰的创伤等级被评估为Ⅱ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十四行诗:“我对心理学的了解不深……”
小梅斯梅尔:“她曾经反复遭受过相同的创伤事件。尽管她的行为和认知上没有出现任何障碍,甚至在我们将她摁倒,戴上头盔时,她还以一种极为冷静的态度来劝告我——‘我服从你们的判断,但这只是暂时的。’毕竟是越狱事件的头羊。这点小叛逆对她来说称得上是客气。”
十四行诗:“我以为……司辰是因为情绪不振才需要治疗的。但你刚刚说,你们摁倒了她……”
小梅斯梅尔:“喔,那只是针对这个结果的不同说法。我们要做的,只是保证维尔汀失去意识。这是委员会副会长康斯坦丁亲自下达的指令。高层的命令是综合所有理性判断,权衡利弊后的成果。你不会质疑人类的理性吧?”
十四行诗:“不会。”
小梅斯梅尔:“我们志同道合。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愿意与你分享这些有趣的细节。当然,如果你是个纯血的人类,我一定会更欣赏你。”她的椅子转了回去,面向人工梦游仪器。
小梅斯梅尔:“维尔汀的磁场一直处在一种奇妙的平衡之中。她几乎从不主动做梦。因此,我只能不断地调用不同的梦境,来查找创伤事件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