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留啊!”
看这个小魔头干嘛啊!
桑沂脸上滑下黑线,想要谋杀弟弟了。
刚想说我看他干嘛我又不是变态!
门口脚刚踏出去一步的无恙停下了脚步,回身望她。
桑沂再次尬笑,眼神询问还有什么事。
无恙一本正经、无比认真道:“大小姐若是下次还想看,便来找我,不要去找谢长留。”
桑沂脸上的假笑面具彻底裂开。
很好,现在无恙也觉得她是一个爱偷看男人身体的变态了。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句句泣血:“我、真、的、不、爱、看。”
无恙也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只是再次强调:“不管做什么,看什么,来找我,不要去找谢长留,不管是什么我都比他好!”
“啊啊啊我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看!”
桑沂羞愧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有地缝,她便直接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开始装死。
……
云峤生的解蛊方法终于是研究出来了。
“最安全的方法,便是将那蛊虫从体内逼出来。喝下我配的药,再施以针灸,绝对十拿九稳!”
“这屋里不需要这么多人,你们先出去!”
云峤生说完就要赶人。
其他人都自觉往外撤,无恙却不动。
“我要在这盯着你。”他说的理所应当。
云峤生懒得跟他扯:“行行行,你留下就留下吧。”
谢长留闻言皱眉,刚想说什么。
无恙便大手一挥,将门窗尽数关上。
留下一个人,云峤生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使唤使唤。
“去将那边药罐里的药乘一碗端来。”
平日里对他爱答不理的少年什么话也没说,就去将药罐中的药倒进碗里,端了过来。
云峤生满意地笑,对桑沂道:“桑丫头,你先将这药喝下,半个时辰后,我为你针灸。”
那药看起来黑乎乎的,闻起来就知道很苦。
桑沂平日里不仅怕疼,也怕苦。
她苦着一张脸,却没有说什么。
药已经放了一段时间,不烫了。
她先是尝了一口,整张脸瞬间皱起。
云峤生在旁边慢悠悠道:“良药苦口。”
为了解蛊,也不能不喝。
桑沂眼睛一闭,将这碗药一饮而尽。
嘴中的苦味顿时泛了上来,苦的桑沂的舌头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