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也是为了寻求神明的力量来到这里的吗?”科勒冷笑,随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不对,这种常识你们怎么会不知道!”
彭!
宋子宁一脚踹在科勒胸口,直接将其踹在墙上。
“我们忘了不行吗?”洛御挑了挑眉,很不屑的说。
彭!
宋子宁没心情听他废话,直接拽着科勒的脑袋撞到墙上。
抬脚踩住其膝盖,猛然发力,骨头被踩碎的声音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科勒震彻整个楼道的惨叫。
随后宋子宁和王肃没再废话,直接从他身上摸索起来,不出意外的摸到一把黑色的钥匙。
“你们必将承受神明的怒火!”科勒眼中布满血丝,愤怒的吼道。
而宋子宁没兴趣听他废话,手中刀刃划过其喉咙,鲜血飞溅,暂时让这位脑子不太好的代行者下线。
“有些奇怪。”洛御突然说道。
“什么?”王肃扭头询问。
“就是感觉太疯了,与之相比,那个赫尔居然友好的不像话,而且感觉这个人好蠢。”洛御说道。
“确实。”宋子宁点头。
“你们说,既然他们认为这里是神明注视的地方,那我们此时此刻,是否被神明,或者说是恶魔注视呢?”洛御看向宋子宁和王肃问。
“谁知道呢。”宋子宁不在意的说。
“话说这家伙的房间是哪个来着?”
此时,四楼赫尔的房间内。
侍者推门而入。
扭头看向脑袋被系到油画上的赫尔。
“真是肆无忌惮的渎神者啊。”侍者微笑。
随后她把赫尔的头摘下来,放回尸体的脖颈处,巨大的伤口在接触的瞬间便有血丝蠕动,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不多时,伤口已经基本恢复,赫尔从血泊中站起,右手扶着后颈,似乎还有些不舒服。
“虽然我更喜欢可爱的,但是小野猫其实也不错。”她语气轻佻,丝毫没有死过一次的愤怒。
“虽然出现一些意外,但是命运的涟漪已经出现,不是吗?”侍者微笑。
“你当真能瞒过祇们?”赫尔问道。
“不。”侍者摇头,“并非隐瞒,而是祇根本就不在意。”
“我需要做什么?”赫尔手指缠绕发梢,随口问道。
“什么都不需要做,如果可能的话,就从这里出去吧。”侍者的眼神中带着宠溺。
闻言,赫尔撇了撇嘴,“话说他们不应该是最虔诚的信徒吗?为什么突然比你还渎神?”
“谁知道呢?也许,他们并非此世之人吧。”
“什么意思?”赫尔皱眉。
而侍者则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转而说道:“基金会已经准备好了,等封印打开的那一刻,我会把祇拉下来。”
“这次,我们将狩猎神明。”
......
“怎么了?”宋子宁看洛御一直皱眉,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洛御嘬了嘬牙花子,“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像那个侍者和生命的态度,我总感觉根本就没有侍者,他就命运的代行者。”
“而且,生命说她在这里出生,那她父母是谁?”
“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战争与死亡对我们的态度很敌视,命运和生命则不同。”
“如果能搞清楚的话我们已经完成任务了。”王肃瘫了摊手说道。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当我看到原主姐姐的时候心里的悲痛是很真切的,但是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虽然这可以用我占据了这具身体来解释,但是那样的话我又为什么会感觉伤心?”
“也许,当我们打开封印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吧。”宋子宁说道,随后抬头看着墙上的油画。
这幅画的内容是一片荒芜的原野,野草枯黄,树木腐朽,动物变成残尸,风沙吹动骨骼,唯有几只秃鹫在昏暗的天空盘旋。
“嗯....枯藤老树昏鸦?”洛御突然说道。
“别搁着犯病。”宋子宁瞪了他一眼。
“切~没有幽默感的男人。”洛御撇撇嘴,不置可否。
“其实我想看命运那幅是什么样的。”洛御漫无边际的说着。
“走吧,下楼,快结束了。”宋子宁没理他,转而说道。
三人来到二楼,如果说三楼是中世纪巫师的老巢,那二楼给人的感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