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满意地笑了。

“你看，这张照片是我今天在楼上无意间拍下，是不是刚才照片里那几个人？”他打开相册，给萧泽辰看今天下午拍的照片。

萧泽辰看了看，脸色立刻煞白，下意识往后退去。

那正是他今天被楚陌川等人欺凌的狼狈样！

“楚陌川暂时还惹不起……”颜如玉嘟囔着，“不过……我没记错的话，那个给他利尿剂的人，叫文龙阳，对不对？”

“你……你要干什么？”萧泽辰有些不好的预感，“他们人多的……”

“你不相信我？”颜如玉整个身体立刻逼近他，“你觉得我也惹不起他们，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没必要辩解了，说出来也没什么，”颜如玉眼中充满冰冷，“如果我真没有这个能力，今天就不会救你，而是可以就这样看着你跳下去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颜少……对……对不起……”

不知怎的，颜如玉现在一看到有人因为楚陌川而如此软弱，心里就一阵窝火，即使……那个人是曾经的他自己。

“你不用担心我会怎么样，你也没资格这样怀疑我，”颜如玉不依不饶，萧泽辰被他逼得身子一滑，倒下去呛了一大口水，颜如玉将他拽起，“你只管说就行！你以为颜少我和楚陌川不是一路人就不会伤你吗？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好人！”